痛说,免得五弟越错越深。”
看着二皇子和三皇子一唱一和,皇上一张脸冷若寒冰,抓着折子的手指骨泛白,几乎将折子捏碎。
当真是老五夫妇急于建功,完全不顾百姓死活和社稷安危吗?
“父皇,儿臣斗胆请您速速召五弟回朝,以平民愤。”
“儿臣附议。”
“臣附议。”
二皇子、三皇子和满朝重臣一起请求。
“说什么物价飞涨,你们一个二个还不是吃得太饱撑得慌,个个红光满面、膀肥腰园的站着说话不腰疼?
不过闻着你们这股子朱门酒肉臭的味儿,想必是这些日子吃不着蔬菜水果,憋得慌,才迫不及待的跑到父皇面前来嚼舌根吧?”
听说二皇子、三皇子联合诸位大臣跑来御书房给皇上施压,严惩湛毓轻和师落影,湛佑新当即扔下手头的事,急吼吼的进宫,听到那些混账话,气得差点头顶冒烟,向来被圆滑、不轻易与人红脸的他,对着那些就是一顿狂喷,丝毫不在乎影响。
反正他这辈子无心朝政,只喜欢赚钱。
没必要讨好这些个心眼子比针眼子还小的老腐朽们。
在场的都是朝中众臣,除了在皇上面前跟条狗一样乖巧听话,哪个在外面不是被人哄着、捧着、吹嘘着过来的?
哪个不要命的敢当面喷他们?
如今听着六皇子这一顿喷,个个都是老脸涨红,敢怒不敢言。
二皇子和三皇子却是大吃一惊,随即心里升起更深的危机感。
这老六平日里只沉迷于赚钱,向来圆滑世故,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从不轻易得罪任何一个人,完全就是个笑面虎。
今日竟然为了老五夫妇当着皇上的面狂喷满朝文武?
老五夫妇迷惑、收买人的本事果真高超,这种祸害,更留不得!
“老六,不得放肆!”皇上威严的厉呵,却并未真的动怒。
湛佑新是个人精,自然知道皇上只是做做样子,并没有真的生气,忙笑嘻嘻的拱手道:“儿臣参见父皇,儿臣来为父皇贺喜了。”
皇上蹙眉,不解道:“何喜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