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下来,软哼的哭腔慢慢地开始变调。
炙热混乱的卧室里,空气渐渐稀薄。
暖黄的灯光忽明忽暗。
暧昧起伏。
而此时的宋家老宅。
宋父刚准备小酌一杯,却发现自己珍藏的,平时跟自家老婆纪念日才舍得开的酒不见了。
那酒喝起来好喝,但是沾一点儿就容易醺。
他慌慌张张地找舒蓉:“老婆,家里进贼了!”
舒蓉没找到,倒是管家来了:“老爷,是少爷拿走了。”
宋父松了口气,又狐疑地开口:“他要来做什么?”
管家垂着脑袋,“好像说是用来帮他卖惨。”
“卖什么?”宋父震惊。
“惨。”
什么玩意儿?
“啊?”宋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翌日。
阮听夏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
她浑身酥软,手脚都酸得没有丝毫力气。
她动了动身体,柔软的被褥从她身上滑落,光洁的肌肤上周身都是青紫的暧昧痕迹。
她“咝~”了声,眼眸瞬间就泛起了雾气。
胸口一片软麻,那儿又酸又胀的。
昨晚她快四点才睡过去。
浑身上下被啃地透透彻彻的。
最后,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过去,连宋季凛什么时候抱着她去清洗了都不知道。
她揪了揪小被子,心底一股郁闷。
这时,一条有力的手臂横上她纤细的腰肢。
阮听夏浑身一僵,就被搂进了一个炙热的怀抱,后背贴上一片结实温热的胸膛。
男人餍足哑然的声音响起:“宋太太,早安~”
阮听夏气鼓鼓地板着小脸,伸手挣他,“热死了,别抱我,你这个大骗子~”
宋季凛拥着她吻了吻她的耳垂,大手轻轻揉着她的小腹。
他哑着嗓音诱哄,“怎么骗你了?”
阮听夏小肚子的酸胀被缓解了,眼眶舒服泛起了水雾,但还是嘴硬。
“痛死了!还说没骗我!”
宋季凛笑了,将她翻了个面,阮听夏的下巴一下抵到了他的胸膛上:“宋太太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宋太太说的是……”
阮听夏恼了,她杏眸润润地打断他:“宋季凛!不许说!”
宋季凛眉眼间满是清爽地挑起唇角,亲了她的粉唇,哑着嗓子开口,“不许我说,那夏夏来说?”
“嗯?我还想听~”
说着就拉起她的手落在他结实流畅的腹肌上。
阮听夏:“……”
感受到某个家伙又渐渐苏醒了过来,抵着她。
女孩儿脸上瞬间烧红,热烫往耳根烧去,“宋季凛!你还要不要脸?!”
大白天的!
他怎么能说那啥就那啥了呢!
她推搡开他,恼羞成怒地下床。
然而双腿的酸软使她一个踉跄没站稳,幸好宋季凛眼疾手快地捞住她的纤腰。
他轻笑:“好了宋太太,不逗你了,抱你去洗漱?”
阮听夏没有力气,只能任由他抱着去了浴室。
洗漱完,宋季凛耐心地将人抱到二楼的小餐厅。
阮听夏看着一桌子她爱吃的早餐,心底的气愤这才消散了些。
她小口地嚼着虾饺,宋季凛搁置在桌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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