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殷听见声响,缓缓扭过头来。
她酒量其实还不错,醉倒是没醉,就是有点头晕罢了。
但此刻,她觉得自己肯定是醉了。
她直起身子,仔细打量眼前男人。
男人穿了身黑色衬衣,领口开了两颗纽扣,看着肌肉扎实,蜂腰宽肩,一张痞帅的脸上满是不耐。
然而,随着两人视线对上。
沈殷瞳孔地震!
惊得往后退了两步,晃着个脑袋抬手就要给阮听夏打电话。
她呜呜地哭了起来:“夏夏,我那个不孕不育的前男友诈尸了。”
纪忱敛起凤眸愠出的震惊,眉梢沉了下来,黑着脸夺过她根本没拨出去的手机。
“沈殷,你说谁不孕不育?”
沈殷咽了咽喉咙,见他动怒,猛地拉开了自家宝贝i的车门,就要逃跑。
她要实名举报,这酒吧卖假酒!
不然她怎么会看见她那个埋了三年整的前男友——纪忱!
纪忱扯住她肩膀,嘴角噙着冷笑,居高临下地盯着她:“又跑?”
“你当年拿着一千万支票说只要钱不要男人的魄力呢?”
话落,他不由分说地将人塞进后座,拿安全带捆好,这才转身上了驾驶座。
开着曜影过来的纪家司机,看着绝尘而去的小i车顶上天线上摇曳的小菠萝。
他满心迷惑:少爷怎么不见了?
另一边。
阮听夏知道自己又喝醉了酒,生怕出现上次在酒店抱着宋季凛要一起游泳的尴尬场面。
车子开了一路,她一路都特别安静。
回到家也第一时间回了房间。
回房之前,她扭头,水润杏眸满是雾气,说出的话却言辞凿凿:“宋总,待会无论听见什么声音,你待在房里千万不要出来。”
说完,没等他反应,她就摇摇晃晃地转身,啪一声合上了房门。
阮听夏坐在书桌前,深吸了一口气,平复着情绪。
然而,闻到身上那股酒气,她皱起了黛眉,粉唇有些委屈地抿了起来。
她要去洗澡。
可是,她住的次卧没有浴室。
于是,两分钟后,一颗小脑袋从次卧探了出来,确定宋季凛不在客厅之后,她松了口气。
一抹小身影晃悠进了浴室。
在厨房煮解酒汤的宋季凛听见上锁声,视线透过玻璃橱窗门看出去,有些无奈地蹙起眉头。
没一会,哗哗水流声从浴室传出。
宋季凛松散地挑着眉头,坐在客厅靠近浴室的沙发上,垂眸把玩着手机。
张筌:【宋总,今晚周总那边给我打电话了。】
宋季凛看着这条消息,脑海中忽然浮现晚上带着自己老婆离开时,那抹从酒吧里追出来的身影。
所以,小姑娘今晚那么难过,是为了这?
他如是想着,薄唇抿了起来。
那头的张筌还在继续发消息:【您这么帮着宋太太,为什么不让我告诉她呢?她知道了想必很高兴。】
宋季凛黑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浴室的方向,脸上没什么情绪。
知道是他,阮听夏会高兴吗?
几分钟,张筌看到了宋季凛的回复:【我只是引荐,是张制片慧眼识珠。】
张筌默然,确实。
那天,忽然收到宋氏总裁说要自荐自家夫人的书,他很惊讶,却也并不期待。
他挑剧本从来不看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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