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当然跟你奶像了,就像狗子你是爹的儿子,不就长得像爹吗。”
林三柱觉得,自己这辈子最最骄傲的事,恐怕就是生了狗子这个宝贝儿子了。
林远秋跟他爹向来很有话说,也很喜欢与爹商量事儿,想到方才自己考虑的问题,他忍不住问道,“爹,你说咱们家在定胡县也开上作坊咋样?”
也开作坊?
林三柱一听,忙兴奋道,“也是柿饼作坊和绣活作坊吗?”
对于挣银钱的事,林三柱自是十分热衷的。
林远秋点头,“对啊,这两样可是咱们家做惯了的,做起来肯定赔不了本。”
“爹看这事行,反正不管开一家作坊还是两家作坊,咱们家的柿饼方子肯定是保不了密了,趁着还没传到别处之前,咱们就大干一场,这样多挣了银钱在手,才不觉着亏。”
都说一家不知一家事,外人看他们林家,屋大院大的,可比起旁的官宦人家,他们家差得可不止一星半点。
不是林三柱要与人攀比什么,而是这样的挣钱机会实在难得,自家为啥不好好把握呢。
说是实在难得,还真一点都没夸张,不但山高皇帝远,还好巧不巧的有这么多柿子树,就好像上天特意为他们家安排好了一样。
至于旁的,林三柱和林远秋的想法一样,只要自家行得正坐得端,不坑蒙拐骗,不收受贿赂,不盘剥百姓,就没啥可担心的。
何况以家中的女眷名义开作坊,本就被允许的。
一想到女眷,林三柱很快又想起一件事来,“远秋,那定胡县你是怎样打算的,也准备大搬迁吗?”
嗯,林远秋点头,“方才儿子已大致算了一遍,让村人们全都住进定胡城里的法子,也是可行的。”
一听可行,林三柱顿时眼睛亮了起来,“远秋,爹今日突然想到了一件事,你看,既然乡下村人都要搬进县里,可见定胡县城里的那些铺子迟早要红火起来。爹想着,不如就让你娘,还有你伯娘嫂子她们去买上几间,到时不管是赁出去收租金也好,还是等价钱翻倍时再出手,都能挣上不少银钱。今日爹可是问询过了,有些店铺七、八十两银子就能买下,想来这些银钱你娘她们都攒着有的。”
林远秋不得不佩服他爹的聪明脑子,今日跟着一起去定胡县的可不止他爹一人,而包括他自己在内,也都没想到这层上。
正如他爹所说,此时城里可有好些被富户们抛售的店铺,这会儿去买下来正是最便宜的时候。
而等村民们都搬到城里,人口多起来后,生意肯定就会好做起来,那么这些店铺的价钱也绝对会翻番,反正能挣银钱是一定的。
想到这里,林远秋忍不住朝林三柱翘了一个大拇指,“爹,您可比儿子聪明多了。”
突然被儿子给夸了,林三柱的眼睛立马乐成了一条线,“那是当然,不然爹哪生得出狗子你这样聪慧的娃啊。”
“对了,还有你岳父。”林三柱一拍脑袋,“爹现在就过去问问他,问他这次有没有没带银子过来,若是有的话,爹也让你岳父买铺子去,要是没有带,咱们先拿了银子给他。”
说罢,林三柱转身就往外走,只不过没走出去多远,他又转了回来,然后脑袋往屋里一探,唬着脸道,“记得早些歇息!”
……
翌日,才吃过早饭,林远秋就去了前衙。今天是派人到各村张贴告示的日子,他得早早把事情安排下去。
等到了前衙,林远秋就看到,不止是严同知和贺通判,还有所有书吏和衙差,甚至马夫、灯夫都过来了。
再看众人的脸上,全都喜色满面,这模样,就跟接了天上掉落的馅饼似的。
特别是家住在乡下的那些衙差,大搬迁的事都在肚里消化两日了,可这会儿看他们,依旧嘴角咧到了耳朵根。
嘿嘿,能不高兴嘛,谁不想住在城里,谁不想城里有个宅子啊。
衙差们可以肯定,若不是知州大人再三叮嘱要先保密,他们保证早就跑回家,把这天大的喜事告知爹娘妻儿,还有村里人了。
永宁州治下共有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