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没象上次那般,马上动手,古越竟在离香巧三步远的地方就停下了,冷冷地斜睨着香巧,“不是告诉过你,没我叫你,不许进宫。”
香巧见了他就禁不住的有些抖,她对他是怕极的,强行稳着神,向他行过礼,“实在是有急事,才迫不得已。”
古越浓眉微皱,有些不耐烦,“何事?”
香巧知道在他这儿得不到好脸色,来之前便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每每见到,仍紧张的双手绞了手边阔袖,“明天去‘明宫’,太子或者容公子是否会随行?”
他的脸隐在头盔下,看不清完整表情,眼眸却冷过寒冬明月,“与你何干?”
香巧被他冷眼一扫,将将把持着的镇定,又失了七八分,哆了哆唇,“香巧恳求太子和容公子不要同去。”
古越冷笑了笑,“你来就为了这个?”
香巧面色微僵,“无论如何请太子答应奴婢。”
古越不屑的冷哼了一声,转身要走。
香巧见他全然不当回事,一急之下,忘了顾虑,直上前两步,从身后去抱他。
尚未碰到他的身体,他蓦然回转身,单手撑住她的肩膀,将她按得后退两步,抵在树杆上,眼里透着恨意,“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许碰我。”
“我……”香巧也不知自己刚才一时性急,怎么就失了控,“其实我们……”
“闭嘴。”古越声音越冷,突然欺近她,“我警告你,不要打容华的主意。”
“香巧……绝无此意……”
“绝无此意?”古越按着她肩膀上的手,蓦地卡上她的颈项,“在我面前,少来这套。”
香巧顿时觉得呼吸困难,苍白的面颊慢慢涨红,突然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双臂伸出,抱住他结实的腰身。
古越万万没想到她居然敢对他动手,一时未察,竟被她抱住,一愣之后,头盔能见之处的面颊瞬间扭曲,眼里迸出怒火,“放手。”手上力道又大了些。
香巧不但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你杀了我吧,与其这么被你嫌弃着,还不如死了的好。”
“好,你要死,我就成全你。”湖面水光反射着古越的黑眸,冷如冰霜。
白筱缩在树下,心里七上八下,探头向树杈后望去。
古越正想手上手力,结果了香巧,忽觉眼前有异,抬眼看去,正好对上白筱一双滴溜乱的乌黑大眼,一愣之下,不觉松了些手。
香巧两眼已是反白,突然脖子上的手松了些,一缕空气吸入,禁不住的咳,又被他卡着,咳不出,一时间憋得眼泪直流,好不难受,不得不放了抱住他腰间的手,去抠卡在脖子上的手。
他浑然不觉的愣看着树杈后也望着他发怔的白筱。
白筱与他大眼瞪小眼的呆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此时不溜还等何时?
往横里迈出一步,绕出树后,睨了古越和香巧一眼,挤了个笑脸, “这次的姿势还不如上次,咳咳……” 干咳一声,“,一,二,三,嘿哟嘿哟……二,三,四,换姿势……”
话说了口,差点咬了舌头,自己这都是在说些什么,果然见古越一双眼扭曲的不行,忙双手摇了摇,“我什么也没看见,你们继续嘿哟……”
一边说一边往前走。
香巧不能动弹,斜眼看见她,难堪得死的心都有,眼里涌出的泪更多。
白筱走出两步,正想加快步子,身后一声冷喝,“站住”
她眼角微微一搐,走得更快,就差点拨腿跑了。
“再不站住,我再让你下回水。”
白筱身子一僵,不敢不停下,苦闷得使劲闭上了眼,再重新打开,“我都说了,什么都没看见。”
古越将香巧往地上一丢,不再理会,大步走向白筱,蓦然环了她的腰,将她拥进怀里。
他坚硬的铁甲,抵着她的后背,让她从头到脚的抖了一身的战粟。
耳边一阵暖热,“难道是为夫未归,睡不着,特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