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联系的,怎么可能猜不到她的心思,她实在太心急了。
昨天他虽然是为了给她解毒才与她发生关系,但所做的一切,都是按着正式纳妃的礼束来的,可以说是给足了她面子。
再说昨天夜里,她感觉得到,他与她做那事是欢悦的。
不管他们之间,有没有男女感情,但刚刚后,她便为了另一个男人向他试探,他哪能接受得了。
她被他臂间的龙纹弄晕了头了,这事办得实在冒进。
“小竹姑娘……”知秋在门外敲了敲门,唤了一声。
他按纳妃的礼束与她行过**礼,她正妃的名份是定下了,但终是差一个正式册封的仪式,所以知秋仍以姑娘对她相称。
白筱深吸了口气,从地上爬起,奔到床榻边穿了鞋,“进来。”
知秋推门进来,端了热水送到屏风后,又招呼着下人摆了早膳,便退了下去。
白筱穿好外袍,转过外间屏风,随便洗漱了,在桌边坐下,桌上备的却是两副碗筷,心间五味杂陈,拿了筷子戳着碟中小菜,撅嘴嘟啷,“明明说了就是一夜,一夜后,他是他,我是我,他生哪门子气。”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堵得慌,这事终是自己的处的不好。
那些小菜做得再精致也提不起胃口,索性也丢开了,唤了知秋进来收捡下去,滚回床上睡回笼觉。
知秋端了几乎不曾动过的饭菜退出,走到院外拐弯路口,见容华背后立在那儿,停了下来,唤了声,“容公子。”
容华回身扫了眼他手中盛着饭菜的托盘,“她不吃么?”
知秋摇了摇头,“小竹姑娘看上去脸色不太好。”
容华轻抿了唇,淡淡道:“你下去吧。”
知秋弓身退下。
容华眉头微敛,看向身边树丛,她倒也会不开心。
“怎么?新婚,小两口就闹别扭?”古越嘴角噙笑的从花径小路后转过来。
容华嗤笑一声,看向他,“来看笑话的?”
古越眼角忽闪,还真是来看笑话,摇到他身边,凑近他,压低声音戏问道:“女人的滋味如何?”
容华白净的面颊微红,不答反问,“女人的滋味如何?”
古越脸色一沉,他是哪壶水不开提哪壶,咬牙道:“很糟糕。”
容华勾唇浅笑,她的味道其实很好,不过对古越而言,如今的男女之事实在是恶梦,现在他尝到其中妙处,更不愿古越继续受那般的苦楚,“你再忍一忍,我新写了个方子,这次怕是能成,只是需要些时间。”
古越苦笑了笑,轻点了点头,“这么些年都过了,也不急于这一时半会,你不必着急。”
容华看着脚下一片枯叶,如何能不急?他给他所用的药物,虽然抑制他体内的相思锁,但是药三分毒,这些毒不断的在侵蚀他的脏器。
虽然不时给他扎针焚香去毒,但日积一日,这些毒总是在慢慢增加。
古越熬了这些年,对生死早看得极淡,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你当年将我从阎王那儿要了回来,我哪有这么容易死?”
容华轻轻一笑,“你想死,我也不会让你死,回去吧。”
古越看他去的方向是往‘熙和轩’的方向,‘咦’了一声,追了上去,“你打算还住在‘熙和轩’?”
容华‘嗯’了一声。
“那白筱怎么办?”古越回头望了望。
“自然是留在太子殿。”容华薄唇微抿,眸子沉了下去。
古越望天,看来他昨夜过得实在不怎么样,轻捣了捣他,“当真了?”
容华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哭笑不得,“当是你么?”
古越不以为然的‘哧’了一声,“把她一个人留在太子殿,不闷坏了她?”
容华默了下去,看着踩在脚下的落叶,她只愿与他有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