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信,她不能确定,他毕竟是西越的王子,身后涉及着一个国家的利益。
风荻眉头轻皱,咬着唇带出些艳色,后退两步,吊儿郎当的,一条腿架在扶手上,坐没坐相的坐在一边放置着的软椅上,“我知道你信不过我,要不我们做个交易。”
白筱看着他身下坐椅,一直不明白这张椅子放在这儿起什么作用,难不成谁解手解到一半还要中场休息不成?又或者为那些便秘的人准备的,要解决前坐在这儿寻感觉?“什么交易?”
“你告诉我那日发生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确信她躲在这儿定与那日之事有关。
不管她记不记得他,他不能不管她。
对他而言什么江山,什么强权,不过都是这一世的云烟,过了就过了,最终是要回去的,她才是他的永远。
白筱两眼一翻,望着天花板,白问。
“不愿说?”他翘了腿,撑了下巴,“既然不愿说,我们就谁也别问,自己做自己的。”
白筱扁嘴,看来也只得如此,从大理石台上跳下来,指指里间,“你要不要泄火?”
风荻无语,飘身上前,突然欺近她,将她逼在大理石台边,拦了她的去路,闻了闻她的耳边发香,低笑道:“如果在你身上泄火,我到是乐意。”
“美得你!”白筱鼻子里冷哼一声,推开他出了净手室,“不用解决,便回去用餐好了,呆得久了,香巧还当真以为我跟你有什么。”
风荻磨磨蹭蹭的出了门,“我倒愿意她这么认为,去向容华小子打打报告,让那小子死了这条心。”
白筱失笑,斜眼看他,他才多大,口口声声叫容华小子。再说容华那少年老成的模样,怎么也和‘小子’这个称呼扯不上感觉。
再说容华对她没心,何来死心?
二人回到前厅,香巧惊讶他们这么快就回来了,将他们从上到下看了个遍,二人衣衫整齐,发丝都没乱一根,面不红气不喘,全无办过那种事的样子。
她非处子,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就算这位小王子猴急早泄了,但总算是做过一回,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如此气平息和。
看来二人啥事也没发生,微微有些失望。
风荻踱到她身边,拿着紫玉短箫在她肩膀上轻轻一敲,邪笑道:“失望了?”
香巧一惊,见白筱向她看来,忙收敛了心神,“奴家不明白小王子的意思。”
风荻将短箫在指中一转,“你大可去对容华说,小竹失了身与我。”说到这儿,香巧面色一变,她的确有这想法,再看白筱,一双大眼,窄了又窄,只恨不得将他一个眼神戳死,扬扬眉朝她笑道:“恼我就来咬我,我受着住。”那副神情,简直就是巴不得她扑上去咬他几口。
白筱白了他一眼,索性懒得再理他,自行去花几边倒茶喝来降火。
风荻视线追着她,嘻嘻一笑,才又看回僵杵在那儿的香巧,“你一说,我正好寻了借口向他讨了小竹姑娘回去给我暖床。”
暖床?白筱这茶是越喝,火越大,恨不得将手中茶子向他砸过去。
风荻嘻嘻又是一笑,“我给你暖床也行。”
白筱更怒。
香巧杵着不知该如何答才好,下巴微微一凉,下巴被他用紫玉短笛挑起了些。
“要不我们来做笔交易。”风荻斜睨着,朝着被他点起火的白筱,慢慢一眨眼,刹时间媚态百生,白筱看得却打了个哆嗦,冷得很。
白筱脸色已经相当难看,香巧不敢再容着风荻胡说下去,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他道:“我许香巧姑娘一万两黄金,香巧去容华那儿说,我与小竹姑娘郎情妾义,她与我已经生米煮成熟饭……”
白筱呸了他一口,无语望天,这交易当着她的面与香巧谈,别说一万两黄金,就是十万两,香巧也不敢当着她的面答应,说出来不是白让人流口水么?
香巧脸色急变,他这哪里是要许她黄金,分明是在威胁她不许多嘴,胡乱说话,干笑道:“小王子好幽默。”
白筱将茶杯重重的往花几上一挌,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