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来,很没有挑战性啊。能有更多有挑战性的事情就好了。”
“杀人案算不算有趣啊?”烛和想起之前来他诊所治疗的警察抱怨过的悬案,“听说军警方面有很多没有找到凶手的悬案,如果是乱步的话,应该一下就能找到凶手吧。”
乱步眼睛一亮。
他因为事故去世的父亲就是很厉害的刑警,无论多么难侦破的案子到了他手里,都一定能将凶手绳之以法。
做父亲做过的事情吗?
“我想做!”
警察局内
冲田正一,从事警察行业已经21年。
他自认为自己从业这些年,和形形色色的人打过交道,见识过各种凶恶的杀人犯。无论面对什么事情,都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但是当两个十四五岁的少年跑到警察局,说要调陈年悬案的档案帮他们破案的时候。
他还是忍不住嘴角抽搐。
冲田正一安慰自己:“平常心,平常心,这个年纪的孩子是比较天真的,会幻想自己就是拯救世界的超人。无论是作为长辈还是作为警察,这时候都要给予孩子正确的引导……”
他狠狠对着自己催眠一把,终于能平静地说话:“警察局的档案都是经过严格手续才能调出的,非内部人员不可以看。”
乱步理直气壮:“那你给我们办手续吧,那样我们就是内部人员了。”
冲田正一被这话气得青筋暴起,他扯出能把小孩子吓哭的僵硬笑容:“这种事情等你们成年了再说吧。”
乱步有些不满:“所以说大人为什么总是拘泥于形式和程序,这种事情就是应该能者居之,让能办事的人来啊。都变成悬案了就说明你们能力不够,显而易见继续堆在那里也只会让档案变成废纸吧。”
烛和点头:“是啊。”
冲田正一感觉自己已经失去理智,他听见自己在冲着两个孩子怒吼:“警察局不是你们玩过家家的地方,不要报案就立刻马上从这里滚出去!知道警局一天有多少事情要忙吗!每天的文书口供相关资料整理有多麻烦吗!你们已经耽误了我很多时间!”
乱步和烛和感觉都有些耳鸣。
烛和对自己和乱步的耳朵都做了一个轻微回溯,耳鸣不是病但是也很让人不舒服啊:“大叔,你脾气也太差了吧。”
冲田正一一口气没喘上来:“我、我还脾气差?我没有把你们赶走已经是脾气很好了!”
啊啊啊工作什么的就是狗屎,都去死啊!
“冲田警部,三个嫌疑人的口供已经都在这里。”
圆头圆脸的年轻警官准备将资料递给上级,却发现中途被抢走。
“欸?!”
乱步快速翻阅着资料:“原来是这样啊……”
冲田正一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你们两个臭小鬼,那是内部资料不能外泄,快还回来!”
几乎是瞬身,烛和猛然挡在了乱步的面前。他眼神冰冷,只用一只手就阻住冲田正一的去路。
“不要再往前。”
那个眼神,比冲田正一见过的最穷凶恶极的罪犯还要可怕。
他好像已经变成了死人。
冲田正一不敢动了。
乱步从椅子上往前一跳落在地上,他的声音打破了死寂:“这是很简单的杀人案啊,情杀,你们录口供的时候人都带回来了吧,都不用再抓,直接送去判刑就好了。”
他手指点在一张照片上:“这个叫石切峰幸的。”
冲田正一回过神有些发愣:“啊?他就是凶手?为什么啊?”
乱步皱眉,但是想到烛和和他提过的,这些人都是非常愚笨等同于无法行走的婴儿的时候,到底还是耐着性子解释:“因为只有他才有作案时间啊,他说自己出差了,买了从横滨去往冲绳的车票,但是那天因为巨大暴风雨,横滨去往冲绳的车延迟了两个小时才出发。两个小时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