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的媚香,但凡不正常的气味,都不该闻,但这味道,就算明知道不该闻,仍忍不住想再深吸一口,将这股味道长留一点算一点,哪怕死了也愿意。
这味道……这感觉……无忧膝盖一软,忙手撑了石桌,才勉强稳住身形,苦着脸向惜了了望去,试着问道:“你是曼珠,还是沙华?”
惜了了脸色苍白,神情却已经恢复,慢慢收拾着茶具,不抬头,长睫掩着的瞳眸却闪过微微讶然,道:“曼珠。”
无忧脚下彻底软了下去,一屁股坐倒在地上:“这毒……罢了,我还几日可活?”
惜了了冷看了她一眼:“你倒是有点见识,死人倒不会,不过每月初七子时七刻,要受一次剔骨之痛。”说完,捧了包好的茶具,轻飘飘的走了。
昨天狗狗的前脚陷进了石板缝中,鼻子朝下的摔了个狗吃屎,我看着又好笑又心疼,还没来得及上前安抚它,它已经爬起来,往前跑了。其实它明明可以向的撒娇,可是它连这个想法都没有,真的是很坚强。
我真希望如果我有了孩子,孩子也能象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