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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我家的大黄被毒死,往我家里扔死猫死狗的,一定也是季鹏的手下,买通我们村子里的傻逼干的!
只是我想不明白,这样恶心我,能起到啥“建设性”的作用呢?
我能因为他的恶心,就不帮助大姐了吗?
深度的换位思考,我觉得他还是对我的“角色定位”产生误判了!
可能在他的眼里,我本质上就是个“不通人情世故”,“不懂眉眼高低”,刚刚走出校园不到半年的书呆子。
只是吃了狗屎运,让吴晔华和大姐偶尔赏识,再加上和吴昕琳谈恋爱的这层关系,爬得比较快而已。
他认为我敢和他“顶撞”的勇气,还是来自于学生派的不成熟,没啥社会经验。
所以,他想“教教”我做人,让我意识到这个社会的险恶,老实点,别以为自己多牛逼!
其实,这也不难理解。
我27,他快40了,人家表面上叫我一声“宋总”,其实心里头就拿我毛孩子看呢,完全是一个没有任何根基的外人。
他哪知道,我已经是吴氏集团的“准实际控制人”了,做春秋大梦的可怜虫,恰恰是他而已!
其实,这种由于年龄代差产生的俯视感,也不光是季鹏有
当初,我在给美娟破身子的时候,她明明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了,却还在笑话我,说自己都学加减乘除了,我还只是个生殖细胞
不过恰恰正是这种“俯视感”的轻敌,对我是有利的!
不至于让季鹏对我“狗急跳墙”!
现在就等着吴晔华从欧洲回来,召开股东大会,让季鹏“现大眼”了。
我需要做的,只是沉住气,耐心的等待而已。
安抚好了妻、妾和妹妹,一家人重新回屋休息。
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我被电话铃声给吵醒了,拿起来一看,是高书记的。
“喂,大姐夫,”我揉揉眼睛,接起了电话。
“小宋啊,刚醒啊?”高俊笑着问。
“哦,大姐夫,有啥指示?”
“呵呵!”高俊笑道:“你又不是我的下属,何谈指示一说?我是想告诉你,关于廖伟的案子,我和下面人商榷了一下,还是有酌情处理的余地的。”
“哦?怎么讲?”我好奇的问。
高俊沉吟道:“其实有时候吧,一些事要看你是较真还是不较真,廖伟虽然参加了吴昕兰组织的聚众淫乱舞会,但他被抓时,毕竟没有和任何女性发生性行为,所以,说他聚众淫乱,还是有些牵强的,至于说,里面有未成年人,廖伟本人也是不知情的,他只是涉嫌扰乱公共治安”
听着高书记的讲述,我脑瓜子懵懵的。
毕竟我对这些法律条款的界限也不是很清楚。
总而言之,高书记的意思是,想收拾他的话,可以!最起码五年起!
不想收拾他的话,也行!拘留十五天,罚款1000元就可以了。
这里头很多事情,其实都可以弹性操作的!
我嗓子眼尴尬的咽了下,感觉高书记的语气很暧昧,跟昨晚那义正言辞,立场坚定的态度截然不同。
昨天是很难办,今天又成了有弹性空间。
“大姐夫,那,廖伟最后?”
“唉!”高俊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我也是你姐夫呀,我不帮你,你那200亿从哪儿来?我知道你是好孩子,打碎牙往肚子里咽,不想给姐夫添麻烦,但姐夫也不能看着你难堪呀,毕竟咱都是一家人。”
他顿了顿继续说:“只要不违背法律条文的原则性,一些能灵活处理的事,姐夫还是愿意帮你一把的廖伟嘛,关上十几天,让他滚蛋得了。”
短短的两句话,终于让我看清高俊了。
他这是给我玩了一套欲擒故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