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错不了。”
宋嫣然抿了一口玫瑰花露,淡淡道:“父亲忙着教导堂兄和柳家公子,暂时分不出别的心思来。”
“啊?”谢澜惊呼出声,忙捂住自己的嘴小声道:“怪不得宋夫人今日看着心情不好,这事儿搁谁也不开心啊!”
宋嫣然笑了笑,莫不在意的道:“习惯了,这种事也不是第一次了。”
她没有必要替宋清君掩饰什么,她迟早会将他做的那些猪狗不如的勾当全部揭露出来。
“对了。”宋嫣然想起一事,询问道:“澜儿,你可有偷偷往我府上送过烤鱼?”
谢澜古怪的看着她,“我给你送东西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
宋嫣然语凝,干笑了两声,不再提及,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不是二表哥,不是澜儿,那又会是谁呢?
反正总不可能是宁王爷!
一定不可能……
陈念回府后坐在亭中不停的叹气,就连池中锦鲤看着也寡淡无趣。
“念儿这是长大了,也有烦心事了?”
“父亲。”陈念起身见礼,拉着陈濯坐下,与父亲倾诉起来。
陈濯越听眉头皱的越紧,宋清君竟是这样的人?
明明当年为了求娶金小姐不惜多次上门,甚至在金老太爷反对时,只为见她一面便在大雨中一等便是一个时辰,直至身体不支晕倒。
他既这般爱慕金小姐,又为何要做这些令她寒心之事?
陈念说出了心事,心情略为好了些许,可陈濯的心情却沉入谷底,一夜未睡。
第二日一早,当陈念看见陈濯通红的眼时,顿时吓了一跳,“父亲,您怎么了?”
陈濯却摆摆手,哑着嗓子对陈念道:“明日你去宋府问问宋夫人,若她……若金公子不嫌,我可以指导他一些备考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