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外的踏实。
谢酒仰头看他,“饿了吗?我今日和囡囡一起学了个新菜式,阿逍要不要尝尝?”
“要。”妻女亲手做的,他当然要尝尝。
伶俐的清秋听了这话,忙就退出去,吩咐宫人将皇后娘娘给陛下备着的膳食送上来。
顾逍握着谢酒的手,轻轻磨砂着,眼底情动,低声道,“囡囡已经睡了,酒儿可以陪为夫喝点果酒,聊会天吗?”
囡囡去年无意中闯入御膳房,在里头好奇了半日,此后便对做吃食有了兴趣,非但跟着御厨学了不少菜式,连民间的酿酒她也学会了。
今年夏季瓜果多的时候,她便自己酿了果酒送给父母和亲近的人。
果酒不易醉,酒儿也能喝点,且微醺状态下的她,风情万种,会做一些平时放不开去做的事。
他今日心头欢喜,想再体验一回那次的感觉。
谢酒自是知道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却也没拒绝。
夫妻多年,尽管两人甜蜜如初,但偶尔也是需要些小情趣的。
顾逍亲自去取了果酒,宫人们也将吃食送了上来,顾逍倒了两小杯,一杯刚递到谢酒面前,刚举杯,便听得赵德宝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陛下,娘娘,公主,公主她……”
“公主她怎么了?”顾逍以极快的速度闪身到了他面前,眉目焦灼。
赵德宝跑得急,半天喘不上气,但顾逍注意到他脸上是欢喜的,这才没急着去找女儿,等着赵德宝继续说下去。
“呜呜,公主,公主她说话了……呜呜……公主终于说话了。”
“囡囡说什么了?”谢酒忙问,手下意识地抓紧了顾逍。
“公主叫老奴阿公了,陛下走后没多久,公主就醒了,突然问老奴陛下下个月的寿辰,她给陛下准备什么礼物好……呜呜……”
赵德宝激动的嘴唇还是颤抖的,他的小公主今年七岁了,外表与常人无异,唯独就是从不曾开口说话。
这些年帝后张榜寻遍名医,大夫们都说公主身体健全,却找不到她不开口的原因,只能用贵人语迟这样的借口搪塞。
帝后宠爱公主,两人无论多忙,每日都是要抽出一些时间来陪着公主的,可心里定也是急的。
所以,这才欢喜地忙过来告知两人。
女儿终于开口说话,夫妻俩都很激动,顾逍还有些吃醋的,他的囡囡第一个开口叫的竟不是他。
可等他听到女儿甜甜唤他一句父皇时,他的心感到特别的满足。
谢酒一下一下抚着女儿的头,眼中有泪花闪烁,上辈子女儿不曾开口,这辈子顾逍尽情全力给予她父爱,眼看着女儿已经七岁,她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女儿说话了。
没想到……
她紧紧将女儿拥在怀里,“娘的囡囡。”
顾逍亦是眼睛红红将母女俩一起拥住,“囡囡这句父皇,便是送给父皇最好的生辰礼物。”
夫妻俩陪着女儿一个多时辰,直到孩子困了再度睡着,两人才回了自己的寝殿。
一入门,顾逍便将谢酒拦腰抱起,吻上了她的唇,唇齿交缠间,他呢喃道,“酒儿,我知足了。”
遇上谢酒前,他从未想过人生会有这样的幸福。
帝后恩爱,清秋胭脂早已见惯不怪,替他们将门轻轻掩上,一个守在门外,一个去吩咐宫人准备热水。
心头的欢喜化作床笫间的疯狂,欲破门而入时,顾逍伸手去摸床头暗格里的小肠衣。
那东西还是大佑皇帝带着谢漪回大夏探亲时,分享给他的,据说谢漪那个世界的男人们,为了不让女子有孕,用的便是这个。
只不过他们制作的比这个更高级更精美,而大佑皇帝分享给他的是用动物肠衣做成的,但起到的作用都一样。
他始终担心是药三分毒,虽然那小衣穿着体验没那么好,但总好过叫酒儿时常服用避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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