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大的进展,但他找到一些有用的人脉,而且探听到了一些关于她养父的消息。
“他大概率确实是被人嫁祸了。”陈律师说。
青瑶露出一点忧虑,没有说什么。
因为陈律师给她和楚怀安都倒了酒,她捏着酒杯,不觉还是喝了一点。
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说借酒浇愁了。
心情不好是真的想喝一点。
至于为什么心情不好,除了养父的事,更多是因为最近发生的事,因为那个此时就坐在她旁边的人。
青瑶喝了一杯,没有再喝,等着楚怀安说走。
学校肯定进不去了,不知道是回家还是去朋友那。
楚怀安却一杯又一杯。
青瑶看他垂着眼,阴阴沉沉的,忽然感觉不太好。
是她今天的态度让他生气了吗,她不知道。
也不想知道。
陈律师适时告了辞,楚怀安买了单,跟青瑶往外走。
“我去朋友那,你把东西给我吧。”走到车子那,青瑶说。
楚怀安笑。
她确实可以,需要的时候喊哥哥那么甜,不需要的时候界线划分得清清楚楚。
他解锁拉开后车门,坐上去,朝青瑶说:“过来。”
她便朝他走近。
他眉眼的轮廓柔和,但眼里分明清清冷冷,看向她:“叫哥哥。”
她一滞。
“你好像喝多了。”
话音未落,他倾身往她腰间一扣,把人拉上车,精准寻了她的唇,毫无犹豫地吻上去。
青瑶的呼吸差点停滞,人也落入他的怀里,狭隘的空间里,他们之间几乎再无空隙。
她惶恐得要落泪,推拒不得,早已被他撬开舌关,长驱直入,一路掠夺。
身体僵了僵,随后整个发软,无尽坠落。
在某个间隙她带了哭腔,“放开我,混蛋。”
酒精的感觉在这个时候达到了最佳的顶峰,楚怀安既清醒又放纵,他越发缠绵细致地吻她,低到只有气声:“这回不喊我了。”
她的眼泪无法抑制地落下来。
他的手滞了滞,却更加往她细滑的腰背握去,掌心里传来她微颤的体温。
……
青瑶后来真是哭惨了。
他不只吻她,还把她背上的扣子都给弄开了。
楚怀安抱着她,沉默地听她哭。
过了很久,他低声问:“已经晚了,去给你开房,还是回我那?”
半点歉意都没有听出来。
青瑶恨得不行,忽然覆到他的肩上,寻了寻,找了块肉狠狠咬下去。
他的身体明显僵住。
在她咬到牙酸准备松口的时候,座椅突然往后倒去,她整个趴在他身上。
车里顿时比之前还要安静得厉害。
这个混蛋,他果然就是个混蛋!
在他的手准备环上来的时候,她猛地从他身上爬起来,迅速拿了包包下车,跑了。
楚怀安躺在那望着车顶,也不知道该不该后悔。
这种程度,两个冷水澡都不一定缓得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