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却信了七分。
毕竟,能听到闺女的心声,已经十分可疑,若说没有机遇,他不相信。
可他的自尊,强迫他否定这件事——没有男人能忍受妻子出轨。
“白艳儿,我请了假,今天必须去离婚。”
江鹤之满心都是对江一茶的亏欠,是他忙于工作,忽略了闺女,让闺女高烧烧坏了脑子。
他不能再错下去,他不能让白艳儿再欺负闺女。
“江鹤之!你当真不在意我肚子里的孩子吗?”
“这是你儿子啊!你亲儿子!”
“我们才结婚五个月,离婚?!你不怕被村里人戳脊梁骨吗?”
“他娘的,赶紧救救老子啊!你们夫妻俩要吵回家吵去!”
赖子捂着屁股,一手的血,声音虚弱,像是随时会死。
三人瞅了他一眼,一片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