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依旧火红的太阳,已经下午了,还从未那么早回去过,海盗啊,那次在成衣店听说的闲话果然是真的。
那么,怕是他们呆在渔村也不一定有多安全,海盗跟土匪一个性质,打家劫舍,寸草不留,他们在海上打劫,未必不能上岸……一瞬间,她想了很多很多。
萧景夙痛的不行,牙齿紧咬,眼眸中爆发出红色血丝,眉头狠狠皱起,额头都是流下的冷汗。
他越发痛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意这才察觉到了萧景夙很不对劲的状态,“你怎么了?”
萧景夙道,“生病了。”
她就想要抓住他的手腕,把一把脉。
谁知那男人戒备性极强地闪开,手高高的扬起,活像是被占了便宜一般。
一条船上四个人,三人都看着他的动作。
顾意又发现他的眼神,仿佛她是一只苍蝇,要染指一块美味的蛋糕,那种无比嫌弃的眼神。
“你躲什么?我好心好意,呵呵。”
顾意快气死了,就不该烂好心!
大郎更气,“我姐姐是大夫,你吃那么多年的大米,不长脑子吗,也许你以前长得是不错,但是现在,你这白得像是死了人的脸,瞎了才有女人轻薄你!”
萧景夙:“……”
他头更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