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懊恼。
这真是个差劲的开场白。
梁桦清了清嗓子:“借江队长的光,放假了。”
“噢,这样啊。”简笙抿唇,她本来也没指望梁桦说是特意来接自己的,能收到花她已经很开心了。
她垂眼拨弄着花瓣,就听见梁桦又问她:“你不是说毁容了吗?抬头我看看。”
简笙一听,连忙捂着额头可怜兮兮的凑上去:“你看看呗。”
梁桦眉心动了下,他抬手撩开了简笙鬓角的碎发。
伤口已经结痂了,不算长的伤口,只是简笙皮肤白,看着还是有些明显。
但确实也说不上毁容,梁桦一下子就明白了简笙的那点小心思。
他轻轻摸了下简笙的额头,随后问:“会不会留疤?”
简笙不说,她反问:“留疤了我还漂亮吗?”
梁桦别过眼,随后双手插兜:“漂亮。”
他说的也不是违心话,简笙是有点妖艳张扬的长相,狐狸眼细长上挑,唇瓣丰满,总之就是很有特点让人过目不忘。
“行吧,今天嘴这么甜。”简笙有些欣喜:“谢谢你的花,我很喜欢。”
梁桦有些不自然的向后退了一步,他声音很低:“喜欢就好。”
在两人沉默之际,江轶津环着何汀渔的肩膀走过来。
“走啊,一起吃口饭去吗?”
“江队,我和我姐就不去了。”梁桦委婉拒绝:“我看我姐刚回来挺累的,就先带她回家休息了。”
“也好。”江轶津也不强求:“那用不用我送你们?”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简笙连连摆手:“你也快和汀渔回家吧,她这两天可累坏了。”
“好。”江轶津微微颔首:“那我们先走一步。”
从下车到上楼,回家的路一直都是江轶津抱着何汀渔。
只要有江轶津在,何汀渔自动化身成什么也不能干的废物。
本来在灾区还能雷厉风行,现在一到家,何汀渔直接摆烂了。
“困了?”江轶津把她从沙发上扶起来:“我去做饭,一会吃完饭再睡。”
“我不困。”何汀渔一骨碌爬起来,她跪坐在江轶津面前:“你先跟我说说,我不在这几天都在交警队忙什么了?”
一提这个,江轶津似乎想到了什么搞笑的事情。
他摸出手机:“你看没看见高速上的警示牌都撤下来了?”
“看见了啊。”何汀渔疑惑:“要换新的了吗?”
“对,换新的。”江轶津找到相册里的图片:“新换的牌子还在做,不过梁桦倒是出了几个好标语,文字做的都很醒目,局长意思很新颖可以挂上去。”
何汀渔脑海中一下子就想到上次梁桦送锦旗那上面的两行文字。
她没抱什么希望的看向了江轶津的手机。
标语一:超速一时,快进一生。
标语二:喝的烂醉,撞的稀碎。
何汀渔:“……”
果然是梁桦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