伦敦的酒馆,
电台重复播放的节目让酒客们心生厌烦,歌舞剧虽然好,但每天除了歌舞就是新闻难免会让人感到厌烦。
“劳伦,就没什么新节目吗?”
一位熟客坐在吧台,掏出钱熟练的点了一杯威士忌。
“对啊,天天听歌舞也太无聊了,英国广播就不能来点新花样吗?讲故事、荤段子、随便什么别给我听一样的东西了。”
众客人纷纷起哄道。
劳伦一边上酒,一边回想着今早从世界日报上看到的新闻,近期好像会播出一种新节目,好像叫什么赌马解说?
“别着急酒鬼们,让我给你们找找。”
劳伦拿起随手放在吧台的报纸,耐心将电台调整到合适的频道。
嘈杂电流声慢慢过渡成为了雄厚的男声,
“各位听众,我们现在解说的是位于伯明翰尼索斯赌马场的第一场比赛,参赛共有十匹马,分别是红皮公爵、白死神当然还少不了在最近几场比赛中表现显著的头号大热门,红龙”
“劳伦!劳伦!把声音调大一点,该死的我听不清赔率了!”
劳伦比了个中指,
“小子你就不会坐近一点,这已经最大声了。”
众人纷纷围坐在吧台,店门口的行人也注意到了里面断续的解说声,驻足门口想要想要仔细听清是什么这么吸引这群酒客的兴趣。
“现在跑在第一位的是白死神,红龙紧随其后,红皮公爵不知是不是第一程耗费了太多体力,第二程的速度明显提不上来。”
“等等等,处于五号位的黄蝎子赶上来了,它在提速!它在反超!它越过了红龙,距离第一的白死神只有半个身位,还差最后二十米的距离,它能做到吗?”
跌宕起伏的发展配合上解说恰到好处的语气,让酒馆里的所有人的情绪都像坐过山车一般,上蹿下跳。
虽然没有画面,但仅凭语言就已经让他们浮想联翩。
“它”
电台猛的卡住,人声转瞬间又变成了嘈杂的电流声。
“法克!劳伦你这个该死的三手收音机该换了,操操操!到底是谁赢了,我觉得黄蝎子绝对会爆个大冷门。”
劳伦调试着电台,酒客们边喝酒边议论纷纷。
“放屁,还有二十米,只要白死神稳住速度,绝对能拔得头筹。”
被反驳的人不屑一笑:
“搞得你在现场一样。”
“你又在现场了?”
看着两人接近要打起来了,劳伦调整好频道赶忙劝阻道:
“行了,还想不想继续听了,要打上外面打去,我倒要看看街头巡逻的保护伞雇员会不会把你们抓进监狱。”
不大的酒馆立刻平静下来,关注点又转移到了赛马解说中。
“恭喜白色死神,就差一点啊,黄蝎子就差不到十厘米的距离就能为他的投注者带来十倍的收入,可惜这十厘米是不可逾越的天坑。”
“让我们恭喜崔蒙先生,他通过远程投注,获得了三倍也就是将近三千英镑的收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钱啊,让我们来采访采访他的感受如何。”
电话接通,
收音机内除了解说员浑厚的男声,多了一个听上去有些模糊的年轻男声。
“喂?崔蒙先生吗?能告诉我们您准备拿这笔钱干什么吗?”
崔蒙显得格外兴奋,再三确认自己押中后,激动的说道:
“居然是真的?!通过电话下注时我还以为这只是个最新骗局,让我想想我可能会拿这笔钱在伦敦买一间小屋,如果还有剩下的钱,我绝对会请告诉我,能远程押注的朋友们大吃一顿!”
“喔喔,再次恭喜你崔蒙先生,来现场领奖时可不要忘记叫上我,我也想好好吃一顿大餐!”
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