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嫩多汁的牛排被端上桌,在女服务员惊愕的眼神中,
耗子像饿了好几天的独狼般,混着面包几口就将,一块两磅重的牛肉吞咽下肚。
对座的林立则优雅的多,不紧不慢的切下肉块,在浓厚的黑胡椒酱上滚过一圈,才用银叉送入口中。
倒不是他不饿,而是在不列颠的厨师水平太低了,肉不仅没腌入味,面包烤的硬邦邦的像根干瘪的老树根。
只能说不愧是不列颠,无论是在过去还是未来,做菜都是一样难吃,唯一说得过去名菜可能也只有炸鱼薯条了。
“我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呜呜——呼”
耗子想要开口,满嘴的肉却只能让他发出咿呀的怪叫,饮下一大杯啤酒才缓过劲,边擦嘴边将一大包东西掏出:
“林哥,为什么要花大价钱去买这东西,看上去完全不值这个价啊。”
林立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取过被白布包裹起来的马药,掂量着分量问道:
“效果怎么样。”
耗子自信拍着胸脯保证:
“放心林哥,我亲眼看着那个操着南方口音的老头用过,只要一小袋,一匹高头大马吃完后虽然表面没事,但只要一跑起来走路都打哆嗦。”
林立满意的点点头,本想夸赞一下这件事做的不错,但见他欲言又止的模样,随即就猜到这货有事瞒着自己,扶颚挥手让他继续说。
见林哥都知道了,耗子索性也敞开了话匣子,直言道:
“林哥,我们想着我们刚出来没武器防身,顺道从老头那买了两把枪。”
反复打量周围没人在看这边后,耗子取出一块黑布,两把崭新的韦伯利kvi型转轮手枪和两捆被油纸包裹的子弹,整齐叠放在一起。
耗子迫不急待的抄起其中一把,熟练的拆开为零部件打上枪油,仔细校准后递到了林立手中。
微凉的手感让他感陌生的同时,有一股难以言说的熟悉,右手在弹巢处微微滑动,滋滋的转动声让他近乎一瞬间就明白了这把枪该如何使用。
将枪上好子弹,吃撑了的耗子打了个饱嗝,将最后一点面包屑沾着盘子中肉汁咽了进去,接着问道:
“林哥,接下来我们去哪?是不是要去那个马场?”
我观察了一下,守在那的人不多,不过手里的家伙都不差,来硬的抢马肯定不行,我建议等半夜再去,一枪一个,半个小时就杀干净了。”
耗子叼着烟,像个狂妄却颇有几分的实力的悍匪。
“打住!谁说我们要去抢了,任务很简单把药倒进前九匹马的食槽,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杀人。对了?守在那的人有警察吗?”
林立审视着伯明翰日报上的赌马信息,明天的第一场的赔率最大,只要十号马能跑到第一,现场的比例甚至能达到一比十。
如果全押中,那么一千英镑足足能翻十倍,除开系统需要的五千英镑,剩下的五千还能支撑他干上一点小生意。
当然风险和收益都是并存的,作为不列颠的热门行业,赌马一般都被当地的帮派所垄断,想要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使绊子,就得做好被报复的准备。
耗子低下头,像是在回忆所看到的细节,半响后才开口道:
“我在华人聚集地打听过,把守在那里的好像是当地比较有名的帮派叫…公爵帮,警察我一个没见到。”
林立瞥了一眼悬挂在餐厅门口的时钟,现在是下午五点,等步行过去,天也差不多黑了。
…
“林哥,时间差不多了吧,这群洋鬼子,困的打哈哈呢,你都不用出手,我三两下就能把他们全解决。”
被黑暗覆盖的树丛中,两人正趴伏在距离马场不远的山坡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
林立观察着马场前的环境,几位困的不行的安保,在门口团成一圈抽烟打牌,见时机差不多了,默默站起声吩咐道:
“你在这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