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凭什么抓我?”葛一鸣被几个衙役带上大堂的时候还在挣扎。
他苍白的面颊此时变得潮红,极其狼狈,状如恶鬼。
“葛一鸣,你诱奸民女,教唆自杀!你可知罪?”
李墨白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
葛一鸣冷笑:“诱奸民女?教唆自杀?我都不知道李大人在说什么?官字两个口,现在可是无凭无据!只希望李大人明镜高悬,莫要陷害栽赃!”
李墨白道:“是不是官字两个口?是不是陷害栽赃?本官自有证据!自有公断!叫你心服口服!你还不从实招来!难道非要逼得本官用刑么?”
葛一鸣态度依然极其嚣张:“我没有罪!不知道李大人要我招什么?可不要血口喷人!大人若是要屈打成招,我自然无话可说!只可惜朗朗乾坤、昭昭日月,天理公义何在?”
李墨白看了眼小山羊道:“带人证小兰上堂!”
小兰是王荷家的丫鬟。
李墨白道:“六月二十八日,葛一鸣是否向你借过一套丫鬟服?他为何要借丫鬟服?借了丫鬟服之后又干了什么?你一一从实说来!”
“葛公子是向我借过一套衣服,我是葛公子的戏迷。他经常唱旦角,借女子衣服也是常事,因此我便没有放在心上。但我不是故意的!”
小兰哪里见过这场面,早已吓得面如土色,惊慌失措。小兰说着就跪了下来。
李墨白又传唤了谢府和许府丫鬟。
谢府和许府的丫鬟说辞也差不多。
她们都是葛一鸣的戏迷!
并且非常痴迷葛一鸣!
就连自家小姐的很多私事,也都是由她们透露给葛一鸣的。
有她们提供方便,葛一鸣出入小姐内阁,自然也是轻而易举。
“我是个戏子,要写戏本,当然需要一些痴男怨女的故事作为素材!出入小姐内阁,只是去听故事!借丫鬟衣服,也只是因为有时候戏曲要用!”葛一鸣还是一脸坦荡。
李墨白变色道:“你还要一再狡辩,期弄本官,愚弄百姓吗?”
“你利用自己的戏迷,多次出入几家府院!又多次迷晕几位小姐,实行诱奸!”
“在她们即将成婚之前,你又假借量婚服尺寸的名义,从而进了几家的府院。你见到三位小姐,用诱奸她们,令其怀孕的事情威逼,致使她们羞愤,所以投河自尽!”
李墨白一拍惊堂木,葛一鸣吓了一跳。
“大人口口声声,一再说我诱奸,不知有何凭据?人死身亡,难道这些都是那些死人告诉你的吗?”
葛一鸣面色潮红,汗如雨下。
李墨白道:“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根据掌握的线索证据,本官早已猜的七七八八,你却还要一再狡辩!颜仵作何在?”
“属下在!”颜七抱拳行礼。
“把你的证物呈上公堂!”
颜七领命入后堂,少时方出。
她出来的时候,手上端着一个硕大的托盘,只见上面盖着白布。
旁观百姓都不知道白布下面是什么证物。
只见颜七缓缓揭开白布,里面竟是两具骸骨!
准确的说,应该是两具尚未成型婴儿的骸骨!
在场众人见了,无不倒吸了一口凉气!
颜七解释道:“这两具婴儿骸骨,正是从死者王荷、许兰的腹中取出来的!”
“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几具骸骨,难道还能开口说话么?”
“是啊,葛一鸣虽然平时嘴贱,有教唆自杀的嫌疑。但现在仅凭两具婴儿骸骨,也不能证明葛一鸣就是**犯啊!”
在场的百姓无不议论纷纷。
“滴骨鉴亲!”
就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