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顾清延走没走，许昭昭也不可能跑过去找他。



脸上扬起了一抹笑。



将那张白纸折了起来，收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写得好，收了。”



【我的天我的天，许昭昭不会要对小学生下手吧？】



【纯情男高我能接受，但……这纯情男小是什么鬼啊？汗汗】



【只能说，论身材与美貌，还得是你昭姐！（我是颜狗你喷我也没用）】



【人人都在喷许昭昭，人人都想成为许昭昭。哭了】



……



写了夸奖之后去旁边拿奖励，活动进行得十分顺利。



顾钰霖专注地看着返回来的白纸，每一张纸上的字他都会认真看。



忽然，不知他看见了什么，眉头深深皱起，手指将手中的白纸捏得发皱。



许昭昭就在顾钰霖的旁边，是第一个发现他情绪不对劲的，脑袋凑了过去。



“怎么了鱼鱼？”



这一凑，许昭昭的身体也僵住了。



“金丝雀”、“人间狐狸精”、“妖精”……



连续三张白纸上写的都是不太好的词语。



许昭昭缓缓一笑，摸了摸顾钰霖的头，“没事啦鱼鱼，就当他们是夸妈妈长得好看了。”



她是真不在意。



这些流言在她穿书过来之后屡见不鲜。



小学生们又能懂什么呢？不过是大人说什么他们就记住什么，也不知道这些词语不是夸人的。



这时候，又一张白纸轻飘飘地飘到了两人的眼皮子底下。



“傍大款”。



砰！



顾钰霖没忍，一掌拍在了那张白纸上，与许昭昭七分相似的杏眼狠狠地盯着那个高出他半个头的男生。



“夸人，聋了么？”



这绝对是鱼鱼参加这个娃综以来，说过的最狠的五个字。



对面高高瘦瘦的男生并没有被他吓到，单臂抱着一个排球，轻蔑地说道：“怎么不是夸了？我没有夸她靠金主已经很好了。”



两人四目相对，好似一场无声的战争，硝烟四起。



顾钰霖的小手狠狠捏成拳。



他揪起那张白纸，在那高瘦男生的注视下，一点点地撕成碎片，往他的脸上一砸。



密密麻麻的碎纸片扑面而来，男生下意识地往后躲闪。



“艹！”



他的眼里满是怒火。



手里抱着的排球往顾钰霖的脸上一砸。



顾钰霖下意识地伸手一挡，排球反弹回去，砸中了那个男生的脸。



“嗷！”



他吃痛一声。



现场一度混乱了起来。



他半躺在地上，十分狼狈，头顶传来顾钰霖冷冷的声音，“这里可是有摄像头直播的，别给你妈妈丢脸。”



在顾钰霖的口中说出来，你并不觉得它是一句骂人的话。



【服了服了，怎么鱼鱼的摊位一直有人来找茬啊！！】



【吓死我了，我的小心脏快要停了，那个排球差一点！就差一点！就砸中我女儿完美的脸了t-t】



【揍嘛呀这是？出手打人我可要开始战斗咯！】



……



“都怪你们这些明星，我们今天举办的排球赛泡汤了！”



终归是小孩心性，说他话也直接，“你们知道我们整个队伍为这场比赛准备了多久吗！”



说着，他还眼含泪光。



一时间，现场沉默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