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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你外婆的各种证件给我一下。”
陈漫把东西给许钧炀,许钧炀直接递给了医生。
“你帮着弄一下吧。看需要做什么,我们配合就是。”
进了电梯,医生看看许钧炀,又看看陈漫,“我以为是你奶或者你爷生病了。”
“不是,这是我邻居,你帮着点,她什么都不懂,有事你跟我说。”
医生带着口罩,看不见他的表情,但看整体气质,三十多岁的样子。
陈漫朝他礼貌地点头,“麻烦医生了。”
从下车到所有检查完毕,陈漫好像参与了,又好像没参与。
她感觉自己一直在忙,但其实她什么忙都没帮上。
每当她想帮忙的时候,发现根本没人吩咐她,不知从何帮起。只能是跟在后面转。
直到被安排进了病房,外婆输上了液,把医生开的药给外婆喂完,她才坐在床边。
门外,医生摘了口罩,露出了一张俊脸。
他朝病房努了努嘴,调侃似的问许钧炀,“这谁啊,你这么积极?”
许钧炀斜靠在墙上,“说了邻居。”
“邻居你这么上心?”
“我是村干部。”
“得了吧,你村的什么干部。指定对人家女孩另有企图。”
许钧炀不否认也不承认,“情况怎么样?”
“情况就是人老了,身体内器官都在衰竭。先住院治疗养养身体吧,太瘦了,营养跟不上,回家肯定不行的。”
“嗯。”许钧炀顿了一下,又说,“改天我去看看外公外婆。”
“哼,我爷奶好着呢。你该有几个月没去看他们了吧,忙什么呢?”医生夏成蹊是许钧炀的表哥,舅舅家的儿子。
“之前在忙项目的事情,现在忙完了,估计等明年开始动工的时候又会忙一阵子。”
“嗯,来家里之前打个电话。我好叫你外婆准备饭菜,不然你去了发现没有好吃的招待你,她又要哭了。经常念这个事,我都听百八十遍了。”
这事是因为有一次,许钧炀去外婆家的时候,因为匆忙,没在外婆家留下吃饭。
她老人家觉得许钧炀没吃上饭就走了,亏待了孩子,心里难受愧疚。
许钧炀无奈地笑笑,“好。”
夏成蹊朝病房看了一眼,接着说:“那个女娃,虽然人看起是挺有礼貌的,也温温柔柔的。但是我打赌,这种女娃更不好追些,她给人的感觉不像是那种可以随便开玩笑的人,让人不敢随意冒犯。这种人如果再读点书,有自己的思考和想法,那追起来更是难上加难。”
许钧炀还是不做声,双臂抱胸盯着地面,勾了勾唇。
“现在这个社会和以前不一样了,女孩子都有独立的经济能力,思想清醒得很。我老婆经常说的那句话叫去父留子,意思是她只要我儿子不要我。好多人现在根本不想结婚,连谈恋爱都嫌烦。”
夏成蹊这语气,好像经验很丰富一样。
“现在谈恋爱,难。除非你让她心动,让她不知不觉爱上你。若是看到个漂亮女人就扑上去献殷勤,即便人家对你有点好感,都被浇灭了。女的喜欢那种,啧,咋说呢,就是她有事的时候能帮到她,但是平时又若即若离的男人。虽然说是若即若离,其实是懂分寸的意思。我讲的话,你记着点,我们是过来人。”
许钧炀扬了扬眉,是这样吗?
夏成蹊说了半天,见他一点反馈信息都没有,“行吧 ,或许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对我们许二少爷来说,都是掌中之物,轻而易举的事情。”
“你当时是怎么追嫂子的?”许钧炀的目光从地上移到他脸上。
哪知自己这个问题一下子让他嘚瑟起来。
夏成蹊‘呵’了一声,嚣张地开口,“是你嫂子追的我!”
许钧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