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歌纠结了一下，接着说道：“我没想到你会把那些事告诉姜以薇。”



顾之言没有看向他，双手搭在椅子两侧，继续看着天空，紧接着，他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



“我只是想坦坦荡荡活着。”



叶清歌抿了下嘴唇，又开口道：“小言，姜以薇那天见我时，眼睛都哭肿的，看来对她打击挺大的。”



“我和她两清了”顾之言看向叶清歌，眼神中带着叶清歌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叶清歌理了理袖子，叹气道：“那姜以薇其实也蛮可怜的，那几天参加一个招待会，原来救她的人不是那个姓宋的。”



顾之言嗯了一声：“我知道，她告诉我了。”



“你们两个都是可怜人，互相扶持走下去还真挺合适的。”



顾之言从口袋中拿出一个优盘，说道：“这是我从姜家拍到的一些关于姜天正的照片，你看有没有。根据姜以薇说，姜天正年轻时在上京打拼过的，以前就是化学行业，后来就创办了姜氏的香水公司。”



“你就会转移话题……”叶清歌无奈，但是自己又不敢多说什么，毕竟现在的一切都是当初自己纵容的结果。



叶清歌清了清嗓子，接着道：“当初你从法兰西得到的那个药方，根据洛铭给的消息，像是某种止痛药，药效很奇特，像是为某种特殊疾病研发的。”



“并且我好像发现，霍家嫡系的人都很优秀，人家的家教啊……”叶清歌说着突然意识到姜以时这个畜生的问题还没有解决，自己压不了多久，至多到明年。



姜以薇知道顾之言的身份的话，向顾之言求情怎么办。



叶清歌突然意识到自己撮合这两人是完全错误的，因为就算顾之言有救姜以时的心，也不能真去救。



因为小言代表着整个龙国的未来，虽然他自己一直反对这样做，并且通过获得别的国家的国籍来避免这种道德绑架。



但是龙国首席大院士，被传出去是个徇私舞弊的人，这对龙国还是小言本人造成的影响，不敢估量……



叶清歌一时没有好的解决办法，就只能希望姜以薇到时候能够明事理点。不过她因为这种事对小言心生怨恨，那她也没资格去追小言了，别说自己看不上，小言也看不上。



在瞬间想通了的叶清歌长舒一口气，顾之言疑惑地看向他，“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对了，霜儿最近好吗？我已经很久没见过她了。”



两人间的气氛因为谈及姜念霜顿时轻松不少，顾之言微微一笑，“现在上三年级了，那孩子挺聪明的，乐器，绘画什么的我一点就通。”



“这么厉害？”叶清歌惊讶道，“那你好好教育，以后接你的班。”



“霜儿让我有了继续在这个世界好好活下去的希望。以前我觉得自己治好她就能离开，可是在上京的两年，我又奢望陪着她长大，看着她成才……”



顾之言喝了口水，望向天空，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也只有几年过得开心，甚至自己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来受苦的了。



如果说一切不开心的源头，那就是同意加入眼前这个人的小队。但他们没错，自己也没错，所以究竟谁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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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之言回到家时，没想到房间的灯是灭着的，姜念霜已经睡着了吗？



窗外折射进城市里的霓虹灯光，顾之言慢慢推开姜念霜的房门，只见床上躺着一大一小两个人。



顾之言一眼认出来那个怀里抱着姜念霜的人是谁，顾之言慢慢走了过去，看着枕头上的长发，顾之言慢慢将薄毯盖到两人身上。



他转身要走，一只手直接捏住了他的手腕。



顾之言转头看向床上，床上的姜以薇睡眼惺忪，她揉了揉眼睛，把姜念霜从怀里轻轻放到一边，起身跟着顾之言出了房间。



“吃饭了吗？我带了一些我自己做的点心。”



顾之言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