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两人走远，秦婉笑着看向姜以薇，姜以薇则冷眼看向秦婉。



秦婉看着姜以薇的表情，笑道：“你从来没有喜欢过他，刚刚那幼稚动作是怎么回事？宣示主权？怎么闹绯闻不见你发个公告澄清呢？”



“那上面不是我！”



“嘁！”秦婉笑道，“是不是你很重要吗？”



“你什么意思？”



秦婉绕着姜以薇走了一圈，笑得很邪魅，“他为了你遍体鳞伤，你对他什么态度？宋青城从未看得起你，你对他又是什么态度？”



“姜以薇，我跟你作对这么多年，也没见得你喜欢上我啊，所以，别跟我说你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秦婉拍了拍手，“离婚离得好啊，他这是因为你第几次住院了？上次住院，他背上的伤，你敢向我解释吗？”



秦婉的话还没结束，“好像云城人都骂他凤凰男，可是，他拿走你姜家的什么呢？靠着你姜家，又得到什么呢？得到身上跟斑马似的鞭痕？得到九个指甲被硬生生地拔掉？”



姜以薇被怼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站在原地，眼神痴呆，眼角微红。



“还记得我给你下的战书吗？我想～我快赢了！”秦婉拍了拍姜以薇的胸膛，转身离开。



姜以薇站在原地，春风吹起她的发丝，粘连在她的嘴角。



【姜以薇，我会从你身边抢走一样东西……】



【谁知道呢？你说你最宝贝什么呢？】



她呆呆地走向顾之言所在的住院部，心中很乱，所以那些治疗霜儿的费用可能都是秦婉提供的。



姜以薇推开病房的门，姜念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顾之言看着她进来了，微微皱眉，离婚了，接触却越来越多了。



“姜小姐下次如果过来，可以把霜儿的衣物都带上，我这两天只买了一件换洗的。对了，下次来你就直接去我上次给你的地址吧！”



姜以薇点了点头，而后说道：“我们能在门外聊聊吗？”



“关于霜儿的”姜以薇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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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门外，顾之言问道：“什么事？”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张卡是废的，还有你治疗霜儿的钱是哪里来的？”



顾之言眼神深沉，“刚开始确实是缺钱，后来发现那张卡用不了，我就请求阿昭推迟了几个月治疗费。后来我卖了一些【自己创作】的东西还上的。”



“姜以薇，我说过，我不想欠你什么，哪怕你是故意给我那张废卡，我现在也会庆幸你真的这样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