盂承懋笑出声来,这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吗?
盛宜满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盂承懋拨开她耳边的头发,靠近说:你的力气没处使了,还专门管起别人的闲事来了。
盛宜满戚了一声,得意地说:我那是乐于助人!
我的字典里没有这个东西。
盛宜满从他身上下来,躺在床上不理他,阴阳怪气低说:是是是,要不说你是个好领导呢
盂承懋被她这么一说气笑了,低头吻住她的唇。
唔盛宜满感觉自己都快呼吸不上来了。
良久,盂承懋放开她,说:以后还骗不骗人了?倒是没有和她算账刚刚的阴阳怪气。
盛宜满说:谁叫你每次都不收敛。
她现在都还有点后劲呢。
忍着不好,你没听说过吗?盂承懋手伸进被子摸索着。
哪里不好?
对你不好,盂承懋说。
对我怎么不好了?关我什么事?盛宜满说着,快速抓住他随处乱动的魔爪,盂承懋凑上前说:当寡妇不好。
说着两人便进入快乐美好的时光。
盂承懋,盛宜满捧起他的脸,喊。
两人四目相对着,盂承懋眼眸处闪动的光辉。
盂承懋,这一次盛宜满带着抽泣的腔调喊着。
嗯,盂承懋闷声应着。
不许看我,盛宜满无理取闹了起来。
为难我了这是?盂承懋笑出声,说。
是你先的,盛宜满嘟嘴,眼含泪光地看着他,盂承懋的大手扣住她的小手不让乱动。
盛宜满只觉得云里雾里。
许久之后,盛宜满问:好了吗?
等等。
她害羞,索性就拿起枕头蒙住脸。
过后,两人躺在床上,盛宜满离得远远的不敢再招惹他了。
盂承懋一把盛宜满从床边捞过来,两人相拥在床上躺在一起享受着睡眠。
盂承懋。
等快要睡的时候,盛宜满喊了他一声。
嗯。
这种事你以后不准和别人!盛宜满霸道地说。
盂承懋捏住她的鼻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想我和谁?
盛宜满低声喃喃:谁知道你还会和谁。
身旁传来浅浅的呼吸声。
盛宜满抬脸看着闭上眼的盂承懋,情欲未褪完全,看起来很勾引人。
她抬起他的手,与自己比划着,很大很重,盛宜满揪出他的手指,一个个地玩了起来,玩得还不亦乐乎。
玩累了就趴在盂承懋身上睡着。
时间流淌着,两人这一觉直接睡到了晚上六点。
盂承懋已经醒了,他正对着电脑批改文件,光线照着他的脸,是那么的认真,又是那么的严肃,是她从未见的工作中的盂承懋。
盛宜满很喜欢这种感觉,睡醒之后爱的人就在身旁,心是被填满了的,尽管是在工作,但她也是喜欢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没有开灯,很黑,但有一处光源,是来自盂承懋的,她被窝里暖暖的,她没有那种醒来的周围全部黑了,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的无助与孤独,时间流淌地那么明显也不会暗自神伤。
盂承懋,她喊着。
醒了?盂承懋眼睛从电脑移到盛宜满身上,随后又快速移到电脑上。
几点了?她问。
六点了。
还要回去吗?盂承懋合起电脑问。
房间没有开灯,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