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分手了,盂先生难道不记得了吗?
盂承懋笑了一声,突然俯身上前靠近她,压低声,说:分手?说着微眯着眼凑近盛宜满说:可我若是收回呢?
是的,当年分手是盛宜满先提出来的,但他也同意了,他觉得不过是个女人,分了就分了,像他们那种家庭,永远都不会娶到自己喜欢的,他也知道她为什么会向他提出分手,所以他同意了,但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在她离开的每一个日日夜夜里他想的都是她,都是她。
他低估了自己,低估了自己对她的爱。
盛满满轻轻地转头,不去与他对视,她怕她那份跳动的心会忍不住,说:盂先生想要玩就找别人吧,我就不奉陪了。
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