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走到近前时祖儿已经擦完了手,此时正在解头发,没办法,马尾打架方便,倒是没法戴帽子!
那人看向祖儿的目光带着惊艳和痴迷,但说话挺客气,“姑娘好功夫,枪法也是一等一得好,便是整个西北也寻不出第二个,在下佩服!”
“先生过奖了!”祖儿边穿衣服边敷衍道,“不过是练两招强身健体,是这群土匪太废物了!”
那人仿佛没看出祖儿的不耐烦,继续搭讪道,“敢问姑娘可是去兰州?
正好在下也是去那边做生意,这路上不太平,可否同行?”
祖儿还未答话,陈皮立刻拒绝,“你们一群壮汉又骑着马,犯不上跟着我们马车慢慢晃。
要是有其他心思也赶紧收收,要不这群土匪就是你们的下场。”
那壮汉一个随从顿时不干了,“你小子找死,知道我们三爷是谁吗?”
陈皮扬起九爪钩就想给那人一个教训,祖儿却一把将他拦住,“不要节外生枝!”
随后又转头看向那壮汉,“这位先生,若是土匪同伙就请指教!
若不是,萍水相逢的,还是不要太热情的好!
毕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这话说得合情合理,既表明了不愿同行的决心又暗含威胁,若是对方再纠缠就太不识相了!
那壮汉爽朗一笑,“姑娘说话痛快我也不绕弯子!
在下彭三鞭,在这西北小有名气,今年二十有五尚未婚配。
今日偶然见姑娘出手惊为天人,你若肯嫁我为妻,在下愿出十万大洋为聘。”
祖儿听到彭三鞭这个名字就是一皱眉,这不是跟张启山抢老婆那个人么!
对哦,祖儿忽然想起来,那人可不就是西北富商么,这是到了人家地头上了。
这叫什么,冤家路窄?
那货不是跟尹家有婚约么,那现在跟自己求婚是什么意思,娶小妾?
彭三鞭见祖儿皱眉爽朗一笑,“我听姑娘口音似是北平那边的,可能对西北不太了解。
我彭家是做砂石生意的,外面不敢说,在西北这块儿还能有几分薄面!
嫌聘礼少了也没关系,姑娘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祖儿望着这个彬彬有礼的彭三鞭心里盘算,这货可是个反派,好像在火车上还想强迫尹新月来着。
幸亏她看过原著,要不还真当他是好人了!
男人啊,泡妞儿的时候都是蛇皮袋,个顶个的能装。
可这会儿是在人家地头上,彭三鞭在西北的能量就相当于张启山在长沙。
她若是惹恼了他,这一行人还真不好出西北。
怕倒不怕,就是太浪费时间!
彭三鞭觉得自己够诚恳了,怎么这姑娘好似很不愿意?
他彭三爷有钱有势,年轻有为长得也不丑,应该不至于被嫌弃吧!
他那狗腿子看祖儿皱眉不说话就是一瞪眼,“姑娘可别不识抬举,想嫁我们三爷的女人能从这儿能排到兰州,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
祖儿本来就心烦,听他咋呼也没惯着,抬手就掐住了他脖子,咔嚓一声,死尸栽倒在地。
陈皮无语,是谁说不要节外生枝的?双标狗!
彭三鞭的手下立刻挡在自家老大面前,有几个也拔出枪来来指着祖儿一行人。
祖儿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这位彭三爷,你的名字我还真听说过。
不是要跟新月饭店联姻么,你如今跟我这儿说的是什么意思?
让我做妾?
想好了再说话,我这人脾气不好,别看你手下也有枪,我弄死你们真不费什么事儿!”
彭三鞭好像眼神更亮了,压下手下的枪口笑道,“手下人不懂规矩,姑娘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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