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他要是不把这家伙灌醉这,特娘的就不姓朱。
“二弟!”
顾晨还没有表态喝不喝呢,标儿就已经从自己的位置上下来。
“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要拼酒,找自家兄弟们拼去。”
朱樉看着大哥护着别人,那嘴吧唧一下就瘪了。
可又不敢和大哥对着干,那样老爹肯定得揍他。
所以,他只好收起嚣张的气焰,灰溜溜地回到自己位置上去,只不过眼睛还嗖嗖地放冷箭。
标儿回头一瞪,瞬间又歇菜了。
诸位藩王见二哥打头阵失败,也就歇了找顾晨麻烦的意思。
顾晨:“……”
唔,标儿的大腿,果然没抱错啊。
“老二不懂事,你吃你的,别往心里去。”
朱标和顾晨喝了杯酒,又安抚了一会儿才去应酬别人。
不远处,右都御史詹徽,把这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喝了杯酒,试探性地对着一旁的韩宜可道。
“太子殿下如此重视光曦,光曦又是韩大人的门生,这将来,恐怕是,前途无量啊。”
他爹是詹同,官至吏部尚书,今年四十三岁,四十二才去考秀才,也就是洪武十五年。
不过两年,陛下就把他,放到二品官的位置上。
确实是荣幸,虽然不如老韩,可也比大部分官员好了。
等老韩荣休,左都御史,不还是自己得么?
只不过,可不要半路杀出个程咬金,给个年轻的后生截胡才好。
“这孩子,也就凭一股冲劲,到底年轻气盛了些,将来啊,还得詹大人多多教导、提携。”
韩宜可也混成了老狐狸,自然看出来詹徽这是有危机感了,当即便为自家徒弟消除仇恨。
“韩大人那里的话,大人的门生,那就是我的门生嘛。”
果然,不过一番话,詹辉的危机感就消了一大半。
韩宜可见状心中直叹气,或许陛下是想让光曦当右都御史?
同为正二品,可到底是左为尊。
这个詹徽,又是詹同的儿子……
此时练马场里,朱棣亲自抱着朱雄英在马上奔驰,发出阵阵笑声,而朱允炆只能在一边看着。
李景隆嘴里叼着根干草,觉得闲着也是闲着,便蹲下身问朱允炆:“二殿下,臣带你骑马好不好?”
吕氏干的事别人不知道,可他们李家却是知道的。
这孩子也是倒霉,受母亲连累,现在被太子殿下和陛下忽略,也就太子妃心地善良、时常看顾。
否则的话,日子还不知道如何呢。
“好,谢谢表兄。”
虽然他还是想让四叔教自己,可总比干看着好吧?
“表兄,你真好。”
李景隆看着满脸单纯的朱允炆,心里忍不住叹息了几声。
在皇家思想太简单,可容易被人给卖了哟。
练完马,朱棣要回自己宫里歇息,本来是该回燕王府的,可大哥晚上要找他秉烛夜谈嘛。
所以,就暂时在宫里、在从前的宫殿先住下。
“燕王殿下,你说你干嘛对允炆殿下意见那么大,那是他娘犯的错,又不是孩子犯的错。”
李景隆快步追到他,跟在他身后好奇地问道。
稚子何辜,何必要故意冷落?
“九江,你更喜欢允炆些?”
朱棣停住了脚步,回身认真地看向了李景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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