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国丈猛然一惊。
“什么?我知道什么?老夫若知道什么,会坐在这儿?”
“子云是老夫最喜欢的孩子!老夫为了子云……都,都声泪俱下的哀求你们了!”
阮宁抿了抿唇……你怕是对哀求有什么误解?
这叫哀求?这叫威胁!这叫道德绑架!
阮宁不由哼道,“倘若做师父的尚且有这么大责任,那亲爹的责任不就更大了?”
“更何况梁小公子是从你国丈府离开时不见的!并非到了燕王府之后,才不见了!”
“我们若找梁小公子,那是出于情谊。是燕王府跟梁小公子之间的情谊,而不是受迫于你梁国丈的威胁哭嚎!”
“王爷是刚做了父亲,体谅你为父的慈心,才不与你计较,并非因为你说话有理!”
阮宁嘴皮子利索。
梁国丈是第一次领教。
他被怼得哑口无言,愣愣怔怔看着阮宁。
“梁国丈倘若当真一无所知,如今就更不该赖在燕王府,指望别人帮你找孩子!”
“你自己的人呢?你自己不寻思寻思,都得罪了什么人?可是有人在蓄意报复?”
“这才是一个慈爱的父亲,关切儿子时,会做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