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重刑。而且要把握好分寸……”
阮宁却扬声对外头吩咐,“请裴郎中过来。”
秦云川盯着她,“叫裴郎中过来干什么?”
“来了,王爷就知道了。”阮宁坐在一旁,给心月看了伤,“等会儿叫裴郎中给你抓药,你年纪小,要调养好身子。”
“多谢主子!”心月一边行礼,一边用眼角狠狠地剜了眼秦云川。
“主子赐我们了新名字。”心月压低声音,却难掩高兴,“你叫玉钟,我叫楼心月。”
“主子把我比作高洁的月亮,把你比作玉和钟,还是珍贵的酒杯呢!”
孛儿帖,哦不,玉钟也连忙拱手谢恩,“谢主子赐名。”
秦云川负手而立,皱眉看着主仆三个。
他能感觉到,这两个外族女子,对阮宁的真情实意。
她们似乎是打心眼里敬服她,维护她,丝毫没有因为她是西朝人,就对她有嫌隙。
秦云川有些纳闷儿……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
他还没想明白,裴郎中就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