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他指着阮文柏的手都在颤抖。
“逆子!这、这是谁写的?你还说,你没有亲厚燕王。不谈政治?蠢货!这必是燕王的诗词!这是燕王的语气!”
阮文柏愣了愣,这是阿姐给他看的,或许里头有一首燕王的诗也不奇怪。
他爹却气得跌坐在了椅子里,揉着气疼地心口,“端火盆来!”
阮文柏瞪大了眼睛,“不行!不准你烧!那是我的!你还给我!一首诗词而已,根本无关政治!是你杯弓蛇影!”
阮斌将那本诗集投入火盆之中。
阮文柏放声大哭,“你根本不懂!你眼里只有你的荣华富贵,我所珍视的,在你看来,一文不值!”
阮斌挥挥手,“备车……”
“老爷,你要干什么?”张氏吓了一跳。
“送他出去求学,让他远离京城!”阮斌揉了揉心口,“他这鬼迷心窍的样子,非害死我们不可!”
阮文柏吸了吸鼻子,双眼发红,“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