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胰子往水里一扔,“索性洗个澡……一起洗。”
阮宁忽而眯眼看他,也终于明白了他这是为什么……
“秦云川,你什么意思?”阮宁声音,已经带着不悦了。
秦云川咬了咬牙,“他抱了你。”
果然……
阮宁呵地冷笑一声,“因为他抱了我一下,我就‘脏了’,你是这个意思吗?”
秦云川皱了皱眉,他觉得哪里不对……但他没说话。
“那你呢?你从小到大没有被女人碰过?没有被侍女、丫鬟服侍过?”阮宁冷笑,“我是不是更该嫌你脏?”
“对了,你那个白月光呢?就是想娶而未能娶,为她宁可孤独终老的女子……你们抱过吗?牵过手吗?”
“阮宁!”
秦云川突然低呵一声。
阮宁抬着下巴,挑衅地看着他,如同一只骄傲小母狼,目露凶光。
“不可理喻!”秦云川咬了咬牙,一甩袖子,气哼哼的走了。
阮宁要被他气笑了,“我不可理喻?!你这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莫名其妙找事儿!竟然说我不可理喻?”
阮宁一脚踢翻了木盆,水洒得到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