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解,如今要说一点儿余毒都没有,也不现实。
用他的血当药引子——是怕秦昊死的不够快吗?
“不用了,够了。”阮宁道。
“只剩留针,拔针了?”秦云川问。
阮宁点点头,“没错。”
秦云川又问裴郎中,“顺序都记住了吗?拔针会吗?”
阮宁赶紧道,“留针两刻,逆序拔针。”
裴郎中刚点了下头,“记住……”
话还没说完,阮宁就被秦云川拽着胳膊,拉出来房间。
外头的雪越下越大,院子里已经白茫茫一片。
只有墙角的红梅,透出点点嫣红,在一片雪景之中,美不胜收。
“疼吗?”
走出客房院落,秦云川在长长的游廊下站定,低头看着阮宁手上的刀口。
伤口已经不再流血,但可以看出,刀口不浅。
“疼。”阮宁道。
秦云川抬眸,看她一眼,暴躁道:“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