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去伤害自己的孩子?!
他脸上原本已经变浅的鬼纹,此时,随着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颜色也逐渐加深。
那一条条纹路,像疯长的藤蔓,诡异又妖冶。
“去问祖母吧。”阮宁放缓了语速,“秦昊不是说,最后是祖母把我找回来的吗?”
秦云川转回目光,“一起问,本王也要在场。”
不是他做的事,他不接受无端指控。
他可以容得下那个孩子——即便不是他的。
但他不能接受——她把他当成那样的男人!他秦云川不是那种人!
“去忠义侯府……”阮宁正要吩咐。
秦云川却一把握住她的手,“我不方便露面。”
阮宁挑了挑眉,刚刚还一脸正气的说“一起问”呢?
“子苓下毒害你……我估摸是宫里的手笔。他们最善‘又当又立’那一套。
“一边儿给我赐婚,一边儿又怕你真的为我留后,所以连你也容不下。
“我让人在京都传言,说我危在旦夕……如今露面,只怕他们又起杀心,再把手伸向你。”
秦云川说完,阮宁愣了愣。
他不能露面,竟还是为她的安危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