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到时你自会知晓。”徐渭熊说道。
老黄这时轻轻叩响房门道:“少爷,东西都收拾好了,马车也备好了,咱们可以出发了。”
“知道了,姐,我走了。”
“走吧,我们也准备回大秦了。”
“不是要多住些时日吗?”徐凤年愣了一瞬后问道。
“昨夜,飞鸽传信,始皇急召你姐夫回秦,具体何事信上也未明说。”
徐凤年低叹一声,点点头道:“姐,那你们路上小心,有时间我就去大秦看你。”
二人边说边朝府门这边走来,一出府门便看到守在马车边上的老黄和姜泥。
“哎呦,这不是太平公主嘛,想清楚了?”徐凤年走到姜泥身边,打趣道。
姜泥闷闷不乐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放心,我说到做到。”
“切。”
徐凤年嘿嘿一笑,回头朝徐渭熊说道:“姐,走了。”
徐渭熊点了点头,转身朝府内走去。
北凉王府,书房内。
一直没露面的徐骁和嬴烛相对而坐。
“岳父大人,这盘棋下的着实够大,凤年此时才学武,已经晚太多了,而唯一能改变这般状况的就只有去武当,因为武当最为神异的大黄庭,可将自身内力嫁接于他人。”
“只是,您只想到让那练成了大黄庭的王重楼将自身修炼几十年的内力转给凤年,可有想过凤年继承以后,王重楼会是什么结局?”
徐骁摩挲着手中棋子,思索良久也未开口。
“王重楼虽只是大宗师张三丰的记名弟子,但其是跟随张三丰时日最久的弟子,他要出事,张三丰会做出何等反应,尚不可知。不得不说,您这一步是险棋。”
徐骁叹气道:“这也是无奈之举,离阳皇室始终盯着北凉,凤年是最关键的一环,以前不能展露锋芒,但现在时机到了,就不能在等了。事后如果张三丰发怒,那就让他来找我,此事我替凤年担了。”
“岳父大人也无需多想了,您为北凉劳累了一辈子,至今仍为凤年铺路,我敬重您。您放心吧,王重楼这事儿我替您平了,他不会有事的。”
徐骁眸中闪过一道精芒,急忙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嬴烛神秘一笑道:“还是等凤年从武当回来以后,您亲自问他吧。”
“岳父大人,小婿也要走了,下一次不知何时才能再来,您定要保重身体,等下次见面我们还要畅饮的。”
“好,下次见面畅饮,哈哈哈。贤婿,一路顺风,渭熊就交给你了。”
“岳父大人珍重,小婿告辞。”
五日后。
马车内嬴烛停止修炼,睁开双眸向外面驾车的青鸟问道:“青鸟,前方到哪儿了?”
“殿下,前方就是江宁了。过了江宁再有两日就能抵达咸阳。”青鸟回道。
徐渭熊捧着一本古籍边看边说道:“江宁是当年的武朝很看重的地方啊。”
嬴烛笑道:“当年武朝势弱,每年都会从江宁择选布商制定岁布,它能不看重嘛。夫人,江宁的布匹还是极好的,要不在江宁停留一日,逛一逛?”
“父皇急召你回咸阳,你怎么还有心思闲逛的。”徐渭熊对嬴烛颇有些无语道。
“我知晓父皇急召我回咸阳是因何事。”
徐渭熊挑眉道:“你怎知道?信上不是没写何事吗?”
“算算日子便知道了,大秦每年都不得不面对的事情。”嬴烛叹了口气道。
“到底是什么事?”徐渭熊追问道。
“最初的大秦粮食不足,实力弱小,是当年很多强盛皇朝眼中的孱弱小国,然,自孝公先祖令商君变法开始,历经十余载,秦逐渐强盛。”
“得到成效自然也会产生弊端,自那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