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们徐家是正派人士吗?正派人士会干出那种事情吗?”鱼幼薇讥讽道。
“嘿~你还来劲儿了,你给我说说,我们徐家干出什么事了?”
“当年西楚战败,受降便是。可你爹都做了什么?带兵冲进皇宫,亲手杀了陛下和皇后,宫内上上下下无一活口,就连年幼的公主你爹都不放过,你告诉我,正派人士会对一个孩童痛下杀手吗?”鱼幼薇放声怒斥道。
徐凤年听到年幼公主时,眼眸不自主的变化一瞬。
“姐夫,她会武吗?”
“不会,只是个普通人。”
“那就好。鱼幼薇,当年西楚宫里发生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有一件事你说错了。”
鱼幼薇闻言抬头盯着徐凤年。
“你说的那位年幼公主是太平公主吧?”
“是。”
“她,其实没死。”徐凤年俯身凑在鱼幼薇耳旁低声说道。
鱼幼薇原本想要把徐凤年推开的双手,僵僵地滞在胸前,就连呼吸都是短暂的停滞了那么一瞬。
“你你说什么!”鱼幼薇神情激动道。
“如果想见她,那你最好不要乱说话,跟我走,我自会让你见到。”
说完,徐凤年转身向外走去,嬴烛饮尽最后一滴酒,起身跟着离去,只是再走到房门口时,回过头来说道:“鱼姑娘,其实你怨恨错了人,当年虽是北凉灭的西楚,但北凉隶属离阳,离阳和西楚发生国战,就算不是我岳父领军,也会有别的人,所以你该恨得是离阳,不是北凉,北凉也只是奉命行事。”
“走吧,凤年放话让你见她,你最好抓紧机会,机会大多时只有一次。”话音落下,嬴烛潇洒离去。
出了紫金楼,嬴烛看向徐凤年笑道:“以前就听说西楚与我大秦平定的大楚颇有渊源,到如今你屡遭西楚遗孤惦记,我前些时日也被大楚的余孽刺杀,还真是难兄难弟啊!”
徐凤年无奈笑道:“姐夫,你说这楚人咋个就盯上咱俩了呢,唉~”
“谁知道呢话说,你真的打算让这鱼幼薇与那西楚公主见面吗?”
“见就见呗,你不也说了嘛,这花魁不会武,让她们见见也无妨。”
在二人谈话时,不远处的南宫仆射靠了过来。
“徐凤年,我什么时候能进听潮亭?”南宫仆射淡淡的看着徐凤年。
“听潮亭就在王府内,你都进了城了,还问我做甚。”徐凤年笑道。
“你说呢。没有北凉王府的主人点头,无人可进听潮亭,擅入者,死。你只是在城外答应了我,守着听潮亭的人却并不知晓。”南宫仆射略感无语道。
徐凤年龇牙笑道:“哦~那行,我带你进去。不过,只能待一个时辰。我是说了让你进去,可没说让你常住啊。”
“ ”
南宫仆射长换一口气道:“说说你的条件。”
“谈条件前,我是不是应该先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南宫仆射。”
徐凤年惊讶道:“呦呵!北莽南宫世家的人。你不在北莽待着,没事跑北凉来,听潮亭对你的吸引这么大吗?”
南宫仆射并未说话,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徐凤年。
“无所谓了,你要是想进去久待嘛也不是不行,不如这样,你当我一些时日的护卫,我就允许你在听潮亭常驻。”
“北凉王府高手如云,何需让我给你当护卫。”
“你就说你想不想进去吧。”
“成交。那你可以走了吗?”南宫仆射有些迫不及待道。
徐凤年看到从紫金楼内走出的鱼幼薇,甩了甩手指向她朝南宫仆射道:“那走吧,你带上她。”
北凉王府,听潮亭。
南宫仆射在徐凤年的一通安排下,总算如了自己的心意顺利进来,只是前脚刚迈进来就被一道强横威压震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