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
“岳父大人何出此言?”嬴烛不解道。
“那天你和大秦的将士们为了替她们三个的离开争取时间,毅然冲向强于自己的敌人,冲这点老头子就该道声谢。”
“你放心,将士们的尸身都收敛好了,也好生安葬了,没让他们葬身于荒野。”徐骁说到这时,轻轻叹了口气。
听闻这些,嬴烛迅速起身向着徐骁躬身行礼道:“多谢岳父为我大秦将士收殓尸身安葬。”
徐骁摆了摆手道:“哎呀,这怎么还搞成互相道谢了,行了,咱就不整这些虚的了,贤婿,你人不错,渭熊这丫头今后就托付给你了,你要好好待她。”
“岳父放心,无论何时我都会保护、照顾好自己夫人的。”
“哈哈哈,好,有你这句话就行。”
嬴烛看了眼坐在一旁似乖宝宝的徐凤年,嘴角不由扬起,道:“岳父大人,凤年也回来了,不如您先同凤年聊,由渭熊带我在府里转转,您看如何?”
“这样啊,也好,那就先四处转转,宴席备好了我让人去叫你们,贤婿,一会儿定要陪老头子我好好痛饮几杯。”
“好啊。”
等到嬴烛、徐渭熊走远后,徐凤年这才放松下来,恶狠狠的盯着徐骁。
“儿子,你看”
“徐骁,三年了你知不知道这三年小爷我都受了什么罪吗?”
“是是是,爹知道你在外面过得很苦,爹对不住你啊。”徐骁赔笑道。
父子俩就三年游历此事磨叽了好一会儿后,这才回归正题。
“凤年,你和你二姐你姐夫是一起进城的,那你觉得嬴烛这个人,怎么样?”徐骁正色问道。
徐凤年摸着下巴尖儿思索良久道:“关于他的事情,以前倒是听说了不少,但这次面对面坐下聊了那么几句,给我的感觉与传闻中又有些不同。”
“说说看。”
“他身上有股势,那种感觉让我心很安。”徐凤年说道。
徐骁眉峰深深蹙起,眼神深邃瞧了眼徐凤年,道:“看来他与我们家有缘啊,凤年,好好同你这位姐夫相处。”
“这个天下如今王朝并立,虽近两年相对平稳下来,不再互相攻伐。但将来终有一日会再起兵戈、战火重燃,我北凉虽属离阳臣子,却有可能坚持不到战火再起那一天,如今的北凉已然成为了离阳朝中那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所以大秦是北凉的一道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