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攸哭的一抽一抽,什么叫不让她对他负责了?明明这方面来说还是女孩子比较吃亏一些。
她恼火地瞪着他,眼神倔强又无助。
末了纪宪东又皮笑肉不笑地补了句,“你不想要对我负责也没关系,我会对你负责的。”
许攸闻言哭的声音更大了,谁对谁负责又有什么关系,她的第一次还是补不回来了。
纪宪东还想找补两句,见她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那眼神让他揪心。
他想去抱抱她,刚伸手,还没到跟前就被许攸一把抓过去狠狠咬在虎口处。
“嘶~”纪宪东吃痛,可到底是没抽回去,就那么让她咬着。
直到渗出丝丝血迹,许攸才松口,紧紧咬着下唇,目光别向一边。
“别咬。”纪宪东极力地压抑着自己体内蹿动欲火,声音不自觉加重几分。
许攸情绪翻涌,根本不解气,眼底水汽也跟着加重几分。
明明是自己吃了哑巴亏,身边的男人不安慰她,反而凶她,岂有此理?
许攸哭的眼睛红红的,泪水不可抑制的往下落,带着点哭腔的声音有些温软,“你这人怎么不讲武德?我又没咬你的唇。”
温热的泪水点点滴滴落在纪宪东的腕骨处,顺着流在他的虎口处,被生理盐水浸透,泛出点点刺痛。
【作者说:东哥虎口处的牙印就是这次留下的伤疤,以后这里就是爱的印记,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中,唯爱此,每每思及此处,脑海中全是她那满脸泪痕且倔强的小脸。)
纪宪东收回手,有些哭笑不得,视线落在那片咬着的粉润的唇上眸色深了几分,“攸攸,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不是正人君子,你要是再咬唇我不见得能像昨晚一样忍得住。”
许攸哭声戛然而止,乌润的眸子闪着泪光,“你说什么?”
纪宪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我昨晚当了一夜的圣人,差点立地成佛了,你准备怎么感谢我?”
许攸抹了把脸上的泪,有些惊魂未定,“你的意思是我们没做什么?”
纪宪东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似笑非笑,“你想做什么?说来听听,我可以现在满足你。”
许攸吸了吸鼻子,没心思跟他扯皮,将信将疑道,“我们真的没发生什么?”
纪宪东敛眸几瞬,“我怎么感觉没做点什么你反而有些失落呢?”
许攸倏地想起脑海中那个画面,湿漉漉的西裤紧紧贴在他的腿上,中间的某处独树一帜,千古玦尘。
她瞬间羞红了脸,挣扎着要起身,微微一动,胸前的被子轻轻滑落一角,许攸眼疾手快地拉住。
纪宪东瞄了一眼她紧紧抓着被子的手,唇角邪勾,“不用遮遮掩掩,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全都看过了,不大不小我刚好一只手握过来。”
许攸瞬间涨红起一张脸,第一次敢直呼他的全名,“纪宪东!”
纪宪东继续道,“哦,对了,昨晚为了让你新陈代谢更快一点,我给你灌了很多水,导致你一个劲想去厕所,是我一趟趟把你抱过去的,底裤都是我给你脱的”
“别说了!”许攸又羞又恼怒,她实在不好意思听下去了,“我衣服呢?快把我衣服给我!”
“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衣服全都湿了,而且还是你自己撕坏的,我不给你脱你准着凉,我让阿正去买新的了。”
“那你闭上眼睛!不准看。”
“我对你没兴趣。”纪宪东淡淡吐出一句话,猛然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
吓得许攸立马闭上双眼,生怕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纪宪东径直奔向浴室,很快,浴室传来哗啦啦水流的声音。
许攸这才缓缓睁开眼睛,他这是去洗澡了?真的对自己不感兴趣吗?
她掀开被子看了看自己胸脯八两,有些自我怀疑,明明自己还可以啊。
许攸盖在被子将自己整个人包的严严实实,挪了挪位置看了眼自己身下的床单干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