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双手环抱着胸冷眼地看着被关在笼子里人,死亡者也好,暂时胜利者也好都是阶下囚。
他勾了勾手指,身边跟着的手下立刻过去将铁笼中那名胜利者拖了出来。
那人已经身受重伤,眼皮被打的红肿不堪,嘴角还流着血,他冲着纪宪东邪魅一笑,露出满是血的牙齿,似是在挑衅,‘你就这点本事?’
纪宪东非但没生气,而是在众目睽睽下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然后缓缓俯身,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什么。
男人脸色大变,冲着他的脸吐了一口血沫星子,“呸!姓纪的!你个畜生!你总有一天会不得好死!”
纪宪东被骂了依然唇角带着淡笑,指腹轻轻捻去脸上的血渍,“我承认我是畜生,那又如何?每天都想让我死的人那么多,你算老几?”
此话一出,本是喧闹的场内瞬间鸦雀无声。
男人愤恨地看着他,似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那你又算什么男人?”
纪宪东低声笑了,“我是不是男人关你什么事?你又不跟我睡。”
男人被怼的哑口无言,只是怨恨地看着他,良久才轻轻吐口,“你到底想怎么样?”
纪宪东满意地笑了,低头看了下腕表,“时间还早,我们好好聊聊,带走。”
随着纪宪东一行人的离开,厚重的金属大门缓缓合上,场内恢复如常,像刚刚这种情况早已见怪不怪。
长夜漫漫,有人在连夜审讯,就有人在梦中睡得香甜。
许攸一夜好梦,直接睡到了天亮,她睡眼朦胧地打着哈欠,伸了伸懒腰,还想继续再眯一会儿。
当她微微侧身的时候,只见自己的腰间赫然搭着一条精壮的手臂,是男人的。
她脑袋反应了几秒钟,自己不是在拍戏,现在正处于敌人的‘贼窝’。
当她转头的时候,眼前放大的是一个男人的脑袋,他埋在两个枕头的缝隙间,根本看不清脸,微微露出裸着呈小麦色宽大的臂膀。
许攸立马慌了,发出一声惊叫声,“啊!!”
床上的男人纹丝未动,似乎正在熟睡。
许攸抬脚就要去踹他,结果男人微微动了一下。
她便看到了那张让她终生难忘的脸。
纪宪东闻声眼睛都没睁一下,搭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别吵,困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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