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京扬忙哄着,“别别别媳妇儿,看到我给你留的纸条了吗?”
吴汐桐在房间中扫视一圈,最后视线落在了梳妆台上。
上面的确放了一张纸条,徐京扬的字迹很工整,上面写着:最爱的媳妇儿,九玄今天做手术,我去医院陪陪他,你睡醒了直接去楼下吃饭,等我回来,么么么。
吴汐桐怒气来的快,去的也快,问,“九爷做什么手术?严不严重?”
徐京扬说,“小手术,结扎复通。”
“啊??”吴汐桐两眼震惊,“结扎?复通?怎么回事?”
徐京扬绘声绘色地说,“媳妇儿,你别说九玄对自己可真够狠的,居然敢在那种地方动刀子,还一动就是两次。”
吴汐桐脑子里一股脑冒出很多问题,“他什么时候做的结扎?好端端地为什么做结扎啊?我怎么没听意宝说过?”
徐京扬娓娓道来,“上次晚意住院那次呗,趁机做了结扎,估计是怕晚意吃药伤身体,自己又不想戴套,舔狗做到他这份上也是没谁了,我就说他是宋城第一舔狗。”
吴汐桐闻言心底掀起一阵触动,忍不住感叹,不愧是有‘人间妄想’的宋逾白。
始于颜值,终于人品,她的意宝值得最好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看看人家九玄,再看看你,早上起来,我连个人影都看不见,害我在你妈面前出丑,还有我身上的吻痕,你那嘴是嘴吗?”
“我错了媳妇,但我那嘴不是嘴是啥?”
“火罐。”
徐京扬:
吴汐桐:“赶紧滚回来。”
一个星期后。
也是沈卿尘出国前的最后一个夜晚。
大家伙说聚聚,由于宋逾白恢复阶段,暂时需要忌口,所以避开了大家伙常去的川菜馆福满楼,特地选了当地最有名的粤菜馆——粤来记。
一行六人,除了沈卿尘,宋逾白和徐京扬两对夫妻外,外带了一个江肆。
宋逾白跟黎晚意是最后进来的,一进包间门,几道眼神齐齐落在两人身上,其中不乏有一道灼热的目光。
徐京扬率先开口,“哎呦呦,我们的九爷光荣出院了。”
宋逾白睨了他一眼,“会说话多说点,不会说话我劝你闭嘴。”
江肆忙从座位上站起身给两人拉开座位,“九爷,太太,请坐吧。”
黎晚意微笑着点头,“谢谢。”
徐京扬不死心,调侃道,“九玄啊,你这么快就下地了,能行吗?”
宋逾白睨了他一眼,“你想试试?”
徐京扬下意识问,“试什么?”
吴汐桐拿胳膊肘怼他,“你说试什么?不就是那点事,还能试什么?”
徐京扬恍然大悟,“靠,好恶心,你怎么变得越来越猥琐了?”
黎晚意但笑不语。
宋逾白无奈耸肩,“说了让你闭嘴,你不听,赖谁?”
徐京扬略有委屈,“主要是我也没往那方面想,真是一群损友啊。”
宋逾白说,“你嫌我们损,我们还没嫌弃你双商低呢!”
徐京扬不以为意,欠欠地说,“你说你这要当一个月的和尚,会不会憋死?”
宋逾白淡淡启唇,“你以为我是你?说憋死就憋死?”
此话一出,大家都在放声大笑。
两人你来我往,还在斗嘴。
吴汐桐跟黎晚意是挨着的,她压低声音说,“意宝,我男神恢复的怎么样了?”
黎晚意用仅能两个人听见的声音,轻声说,“蛮好的,但我这几天晚上都不敢跟他待在一个房间”
吴汐桐抿嘴偷乐,“啧啧,戒荤一个月啊,我男神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