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说的哪里话,儿子惹您生气了,让您说几句出出气,也算不得什么。不过”
贾珲欲言又止,让贾赦更加不满。
“不过什么?”
贾珲继续说道:
“富阳侯当年囚禁富阳侯老夫人,那可是十恶不赦的罪名,老爷拿他与儿子来比,确实让有些伤心了。”
“况且富阳侯老夫人自幼对富阳侯疼爱有加,他他却做下如此之事,落得夺爵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不过若是富阳侯老夫人自幼苛待与她,说不得老夫人早就病逝了吧!”
此话一出,贾赦与邢夫人据都是心下一惊。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语,居然被贾赦如此平静的说了出来。
难道他心里真的有弑父杀母之心不成?
若是被贾珲知道他们心中所想,只怕会笑出声来。
他可不是原来的贾珲,一个是没有血缘,自幼苛待自己的所谓嫡母。
一个是自幼对自己不待见,见上一次非打即骂的所谓父亲,就算是杀了他们,在贾珲心里也算不上弑父杀母。
“还有!”
贾珲继续说道:“老爷,若是陛下如今手握军权,执掌朝堂,您说这个孝字还能压住他吗?”
“珲哥儿,不可非议陛下!”
贾珲的这句话,可比刚才的话严重多了。
身为臣子,这样非议皇家之事,万一传出去,只怕整个贾家都要遭殃。
“算了,我这里也不用你伺候,你回去吧!”
见贾珲软硬不吃,贾赦也没有什么办法,总不能真的去皇宫大内状告贾珲不孝吧。
挥了挥手,一脸嫌弃的赶走了贾珲。
见此贾珲也不多留,对着贾赦躬身一礼,离开了东院。
接下来,便是见贾母这位荣国府的老太太了。
来到贾母花厅的时候,她正在与宝玉一起用着早饭,听到贾珲求见。
本来平复下来的心情瞬间又变得不好了。
“你就说我病了,让他回去吧!”
消息传到贾珲这里,贾珲也不矫情,转身离开了贾母院。
他早就说过,贾母这个人与贾赦不一样,十分看重脸面,又爱惜自己的名声。
就算心里再气,最多是让贾赦出手,不会亲自动手责罚贾珲的。
如今贾赦这关已经过了,贾母既然不愿意见自己,那就让她自己在这里生闷气吧。
回到正武院,贾珲也开始办正事了,与袭人交代几句,贾珲便出了后院。
来到府门前,这里已经有好几辆装满货物的马车等在这里了。
“伯爷,已经准备好了!”
赵铭上前说了一声,将贾珲迎进了马车内。
“走吧!”
在数十披甲执锐的亲兵护卫下,贾珲缓缓地的走出了宁荣街,向着城南缓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