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那我当然要继续发扬我的优势,争取成为皇上的第一宠臣!”
“主人打算往哪方面立功?”
“啧,立功的事儿先缓缓,我得先认真准备科考,到时候万一连童生、秀才都考不过,那可就丢脸丢大发了。
得皇上宠信又不是非要立功……”
宴席走近尾声,严牧等人要走了。
程晚家大门口特意留出的空地上。
程晚面向严牧、应长林和谭见山,笑容亲切:“三位大人,咱们京城见。”
“京城见,侯爷不必送了。”
严牧三人走后不久,其他人在和程晚打过招呼后也相继离开。
最后,只剩徐知念一家和江夫人母子。
“民妇见过昭平侯。”
江夫人笑容满面地向程晚行了一礼。
程晚将江夫人虚扶起来,笑盈盈道:“江夫人不必多礼,说起来随意楼有段时日还多亏了江家的庇佑,一直未有机会向江夫人亲自道声谢。”
“举手之劳罢了,当不得侯爷一直记挂。”
江夫人看着程晚,这是头一回她离程晚这样近,她的心里实在是欣喜。
这样好的姑娘,她是真想讨来当儿媳,就是儿子拖了后腿,配不上人家。
想到儿子,江夫人扭头把低着头的江时度拽过来:“你不是有话和昭平侯说吗?”
嗯?
程晚微挑眉,有些意外地看向江时度。
江时度抬起头,瓷白的脸颊透着粉色,眼神清澈,透着羞意:“侯、侯爷,以前是我不懂事,给您添了烦忧,还望您能原谅我……”
“侯爷,这小子想一出是一出,当初叨扰了您,实在是不好意思。”
“江夫人言重了。”程晚扬唇一笑,语气真诚:“江公子心思单纯,心意赤诚,是个极好的人,再加上江夫人这样的婆婆,江公子以后定能觅得最好的知心人,相伴一生,一生圆满。”
江夫人喜不自胜地轻甩了一下香帕:“那就承侯爷吉言,侯爷想是还有要事要忙,民妇就不耽误侯爷的时间了。”
“二位慢走。”
程晚目送江家的豪华马车离去,这才转身进了家门。
而江家的马车车厢里,江时度低着头,晃着自己腰间的玉坠,很安静。
“怎么了?这么安静都不像我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