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办完,茅郡守带人先一步离开。
关于今日这事,接下来他还有许多事要做。
大门口,程晚朝徐卓诚认真躬身道谢:“徐叔,今日多谢您及时将茅郡守请来,侄女改日再请您吃饭。”
邓熊以及还处在呆愣中的程二平赶忙跟着躬身行礼。
“跟我客气什么?”徐卓诚目光慈爱且温和,“也是赶上了,我正巧昨日收到了茅郡守的信,说他今晚到朔阳城,让我给他准备些东西。”
程晚笑了笑。
确实是很巧。
她也是本着多做一手准备的想法,才在来此之前安排人去了徐府,想试着麻烦一下茅郡守。
没成想,效果比预想中还好。
“徐叔,茅郡守那里还得麻烦您帮我谢谢他,这几天他应该正忙得厉害,我就先不去叨扰他了。”
徐卓诚点点头:“我明白,不过你不用有太大的心理负担,今日这事本就是茅郡守的职责所在,就是不是你,他该管还是要管的。”
程晚笑笑没说话。
道理是那个道理,但换了其他人,茅郡守可不一定会来得那么抓紧。
这个情要记在心上,找机会要还的。
“行了,你们赶紧回去吧,也是折腾得够呛,我也回去了。”
程晚兄妹三人躬身送别徐卓诚。
“阿晚,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莫名其妙被泼脏水,莫名其妙被抓了,又莫名其妙被放了。
程二平感觉自己的脑袋昏昏胀胀的。
“三哥,你和二哥说。”
程晚从荷包中掏出一张银票走到一旁递给“阿文哥”:“答应给你的钱财。”
“阿文哥”眼睛一亮,刚要伸手去拿,下一瞬,突然瑟缩着又收回了手。
“真真是给我的?你不会转头把我杀了再把钱取回去吧?”
程晚:“”
“我是个讲信用的人,说给你就是给你的。”
“阿文哥”再次伸出双手,在手指触碰到银票的那一刹那,又把手收了回来。
“我不敢,你们当官的,心都黑”
程晚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男人:“我诚心给你你不要,那我不给了?”
“要!”“阿文哥”伸手快速拿走银票,顾不得看银票票额,抬腿就跑。
他还是不信程晚会放任他拿着银票离开。
程晚嗤笑一声,低声自语:“这可不是我不保你平安,是你不给我机会啊”
“好啊!我说呢!我说那男的跟神经病似的,他摔倒了我去扶他,结果他非要拽着我裤腰,把我裤子都给拽下来了!合着就是为了看看我屁股和大腿上有啥胎记或者记号呗?要不是我的胎记就长在屁股上,他是不是还得继续扒我衣服!”
程二平双手叉腰,火冒三丈。
邓熊扯了一下程二平的胳膊:“二哥,阿晚在呢!”
说什么屁股和大腿。
让阿晚听见了多不好意思。
程二平看着走过来的程晚,恨恨地小声咒骂了两句,这才暂时憋住了心里的火气。
“走吧,咱们回家,奶她们不定多着急上火呢。”
说着,程晚爬上了马车。
“阿晚,你是怎么知道那位付小姐和人私通的,还让三熊把她相好抓来了?”
程二平一屁股坐在马车前室,侧头好奇地问道。
坐在程二平旁边的邓熊也惊奇地扭头看向程晚。
他对此也很好奇。
程晚故作高深地沉吟一声,吐出两个字:“秘密。”
等待钱永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