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心疼,特别心疼,唔!”
闭上眼睛,两唇相贴。
蹭、磨、吸、咬,直到谁的唇瓣微微张开了一条缝,两人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温暖的棚子内,颀长挺拔的少年紧紧搂住怀中的姑娘,那力道像是要将怀中的姑娘揉碎了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唔,可、可以了,阿晏……”
“停下,不……不亲……不亲了,阿、阿晏……”
“顾晏!”
顾晏睁开眼睛,神态餍足。
“阿晚……”他蹭了蹭程晚的鼻头,嗓音沙哑而缱绻,“阿晚,你亲得我好舒服,我喜欢你亲我。”
程晚:“……”到底是谁亲谁?
程晚懒得和顾晏争论这个,她摸了摸自己发木的嘴唇,有点儿疼。
“阿晚,咱们以后亲一会儿就歇歇,然后再继续亲,这样嘴巴不疼。”
程晚盯着顾晏认真无比的表情,嘴角抽动。
这人好像意识到了她的纵容,说起话来越发没脸没皮了。
顾晏的眼里闪过得意和笑意,他垂眸盯着程晚嫣红的唇瓣,盯着盯着他又想亲了。
程晚察觉到这种苗头,一把将顾晏推开,没好气道:“我说你差不多行了!你不是要看小萝卜吗!”
顾晏低笑着跟上程晚,只觉得自己那颗摇摇晃晃的心终于彻底落到了实处。
半刻钟后,成功教会顾晏分辨几种蔬菜、唇色也恢复正常的程晚心满意足地带着顾晏出了棚子。
“阿晚,以后外出行走时记得带上我送你的那把刀。”
程晚一顿,停下脚步转身,“你都知道了?”
“我昨天去找世子殿下换礼物时,他告诉我的。”
“这次想要我性命的人是谁?”
程晚自知道有人想杀她的那刻开始,就一直在想背后之人到底是谁以及都有谁。
可是罗检事只说背后之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治,至于背后之人到底是谁,罗检事没告诉她。
官场上的事,往往牵一发而动全身,那天直到下值,程晚都没从任何一位同僚的口中听到有关哪位官员被惩治的消息。
显然,要么罗检事也是刚刚得到的信儿,局外人还都不知道,要么就是这事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有关消息被封锁了。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掐断了程晚立即得知背后之人的可能。
后来,程晚有想过问问顾晏,毕竟顾晏和睿王、穆尧的关系都不一般。
结果顾晏跟着穆尧出城办差去了,回来后又收到了他外祖父写给他的信。
不说顾晏那两天不在朔阳,估计压根不知道这件事,就是知道,程晚看到顾晏那副绝望伤心的模样,也没心思再问其它的。
程晚本想着等年后再继续琢磨这事儿来着,谁成想顾晏此时主动提起了这件事。
程晚有预感,她能从顾晏这里得到她想要的答案。
顾晏双眼微眯,眸光阴郁而狠戾,“虎豹骑的上一任副将,和几个又蠢又毒的迂腐之人。”
“虎豹骑?副将?”程晚蹙眉,有人憎恨女子入官场所以想杀了她,这个在她的预料之中。可军中之人,又是一军副将,怎会突然对她动手?
“虎豹骑的主将是兴农衙罗检事的堂兄,他们最初是想借罗检事的手除掉你。”
“所以,虎豹骑的上一任副将为了给虎豹骑的主将找麻烦、增加成功上位的可能,将我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喽啰的性命算计了进去?”
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程晚直接被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