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晚借着大雨收割土匪的性命很是顺利,这其中多亏了一位妇人帮忙。
一间亮着油灯的屋子里。
“啪!臭娘们儿!这么长时间了,还是学不会伺候老子。老子告诉你,你要是伺候不好老子,老子就去找你那俩闺女!”
妇人衣衫不整,清秀的脸颊上有个很明显的巴掌印,可见刚刚那一巴掌打得不轻。
可妇人哪里顾得上脸颊上的疼痛,她的脸上挂着腻人的笑,跪在床下,“大哥说笑了,我那俩黄毛丫头还不足十岁呢,身上没有二两肉,哪里能伺候得了您呢?您放心,我指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哼!知道就好!还不给我捶捶腿!”
说完男人舒坦地往床上一躺,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妇人连忙从地上站起身,小心地爬到床的里侧,跪坐在男人腿边给他捶腿。
不用和男人对视,妇人的神情呆滞,眼中是绝望到极致的麻木。
就在这时,妇人手中的动作一顿,眼睛不受控制地睁大,瞪向门口处。
“怎么停了?好好捶,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自有你的好日子过。”
程晚用门挡住身子,探头和妇人对视,比了个“嘘”的手势。
妇人强压下心中的慌乱和激动,嗓音柔和道:“刚刚想晚上给您做些什么好吃的,一时出了神,大哥您别怪我。”
“哈哈哈,不怪你不怪你,你放心,你好好伺候老子,老子亏待不了你。”
妇人嘴上应付着,一双眼睛热切又隐晦地盯着门口。
程晚朝她作了个嘴型:“找借口出来。”
一个土匪而已,程晚当然是不怕他的。
程晚完全可以提着刀直接冲进去,杀了这间屋里的土匪。
可这妇人离这个土匪的距离实在太近了,程晚担心会误伤到她。
在程晚心里杀掉这个土匪的法子有很多,她现在只是挑了一种最不可能伤及无辜的法子而已。
妇人看懂了程晚的口型,她笑着对床上的土匪说道:“大哥,您先在这儿歇着,我去趟茅厕,待会儿回来接着伺候您。”
土匪眼睛都没睁一下,只嗯了一声,示意知道了。
妇人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没让自己太过失态地跑起来,可越走越快的步子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急切。
“土匪?”
程晚最后又确认了一遍里面人的身份。
妇人死死咬住嘴唇,疯狂点头。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程晚提着刀三步并作两步进了屋。
“怎么这么快,你是!”
妇人站在门口只听到里面的土匪惊叫了一声,就再也没了动静。
程晚提着刀一脸淡漠地走到妇人面前,“死了。”
妇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她不敢相信压在自己身上这么长时间的大山就这么轻易地就没了吗?
妇人推开程晚,踉跄地朝屋里跑。
然后她就看到了那个杀她公婆、男人和小儿子,强占她的家,欺辱她的人渣,此时正仰躺在床上,胸口处一片鲜红的湿濡,死不瞑目。
妇人跑到床边,看向土匪的眼神中是无边的恨意,她拿过床头针线篓里的剪刀,尖头对准土匪的尸体,疯狂地乱扎,扎着扎着就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大哭了起来。
程晚看得心里憋闷不已,都这时候了,这妇人还本能得捂住嘴才哭,可见之前受了很多苦痛。
“村里一共有几个土匪?”
程晚知道妇人现在很痛苦,可土匪还没解决完,说不定此时还有其他人在受磋磨。
“本来……本来有好几十,可是他们的老……老大前段时间带着很多土匪离开了村子,不知道干……干什么去了?村子里剩了十……十个土匪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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