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任何人靠近。”
这……这……好吧,李北斗无奈,“那你跟我进来吧。”
阿朱放下木棍,又开始死命的给腰带打结。
李北斗假装没看见,小丫头,回去要是你能解开,算我输。
为了让小丫头少点不自在,李北斗简单的交代了一下,就命丫头去找工匠按照图纸打造。
见小丫头离开,李北斗看着铜镜中的英俊少年沉思。
如此英俊的官富三代在大唐这么没市场呢么?
肯定是造型不够酷,可是这年头既没西服,也没墨镜,又不流行乞丐装,还不欣赏充满个性的鸡冠头,李北斗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他是一点也没从人品上去找原因。
过不多时,李王氏手拿图纸找到了李北斗。
李北斗赶忙上前见礼。
“我儿画的这是做什么用的?”
“娘,这是用来制作酒精的。”
李王氏一知半解,可还是陪同李北斗一起来到后院。
人多力量大,只见众人七手八脚的就把李北斗需要的东西弄好。
李王氏拿着丝巾一边替李北斗驱赶蚊虫,一边给他擦汗,“你这孩子,出力气的活你让来福他们干啊,你还是孩子,等你再大一点在亲自动手不迟的。”
李北斗呵呵傻笑,“娘,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我这边弄出酒精在拿去给您看。”说完接过下人的丝巾,替她驱赶蚊虫。
李王氏宠溺的一推李北斗的额头,把鬼画符是的图纸丢给李北斗,和下人们离开。
国公府的部曲乃是和李靖南征北战的亲兵,是在战场上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可谓是强者中的强者。
虽然已经多年未曾再上战场,可刻在骨子里的军纪未曾有一刻怠慢。
当班的部曲目不斜视,纹丝不动的站立着,只是鼻子贪婪的吸食着浓郁的酒香。
不当值的部曲早已找各种借口向后院的草房集结,司马昭之心昭然若揭。
李北斗得瑟的拿着酒精在兽医面前炫耀。
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下,用酒精给阿四处理伤口。
众部曲心疼的只捂眼睛。
阿四的胳膊被李北斗一顿折腾,他要先把伤口里的石灰都清理干净才能进行包扎,免不了要用被酒精消过毒的布擦拭伤口里面。
疼痛可想而知,可是和之前不同的是,阿四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可以肯定的是,用酒精代替石灰,并不能减轻痛楚。
唯一解释就是,不是阿四不疼,只是他能忍。
和所有男人一样,脆弱的一面永远留给自己。
当李北斗替他包扎完伤口后,才发觉阿四的怪异。
阿四眼中似有泪光一闪即逝,紧接着表情怪异的行了一个军礼,语带哽咽的说道:“小人只是卑贱的军汉,实在是不配让五少郎亲自医治。”
李北斗有点莫名其妙,搞不懂为何阿四如此激动,垫着脚尖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什么卑贱不卑贱的,你以为我有多高贵?去长安城里打听打听,在大部分人嘴里,我连人都不是,连我爹都亲切的称呼我为孽畜。”
说到这里似有感悟,环视了一圈众人,又继续说道:“你们都是陪我爷爷南征北战的汉子,有机会力所能及的为你们做点事是我的荣幸。”
话音刚落,一个充满威严的声音响起,“说得好!”
循声望去,李靖和一脸不善的李德謇正站在不远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