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斗又一次在梦里梦见了那个她,那个陪她一起吃路边摊,一起数着存款又增加了多少的那个她。
她总是那样阳光坚强,存款每增加一点就开心的不得了,从来不想存了好久的钱,刚够卖两个苹果手机……
李北斗起床又一次发觉湿了枕头。
收拾好自己,李北斗赶忙找来管家,他要抚摸一下银饼,不为别的,只为那个梦里的她。
来福莫名其妙的出去给李北斗找回来时放在他那里的行李。
当李北斗拿着行李查找一遍,发觉银饼不见之时,那一声惨叫,真可谓是听者伤心闻者流泪。
李北斗大踏步的往外走,妈的,老子的银饼呢?被偷了?报官,必须报官。
来福赶忙说道:“五少郎,老公爷说今天不让你出门。”
李北斗大怒,咬牙切齿的问道:“为何?”
“老公爷说今天有客人来,要见你。”
“老子不见任何人,老子要去报官,老子的钱被人偷了。”
来福尴尬又紧张的说道:“五少郎,你的钱没有被偷,大郎说你既然不流放了,就……就不需要用那么多钱了,所以……钱被大郎收回去了。”
李北斗此刻郁闷的只想双手插兜,像个中年落魄的男人似的,走投无路时点根烟,深吸一口再缓缓吐出,吐尽半生心酸。
然而李北斗没有裤兜,更没有烟,也不得不见来人。
午时过后,李北斗被管家来福带到正房大厅。
只见一魁梧汉子正与爷爷李靖攀谈。
见李北斗进来,李靖不无骄傲的一指李北斗说道,“这就是我那孙儿李北斗。”
魁梧汉子啧啧称奇,“想不到啊想不到,犬子口中的大哥就是你。更让老夫想不到的是你小子竟然能造出两百步的强弓。”
李靖哈哈大笑,颇为得意。
李北斗尴尬的行了一礼,不知怎么称呼。
魁梧大汉见李北斗尴尬,倒是很豪爽的做起了自我介绍,“老夫薛仁贵。”
李北斗大惊,这可是一位牛逼人物,前世历史书上有名字的。
“小子见过薛爷爷。”
话音刚落,李北斗屁股就被李靖踢了一脚,“你个混账,怎么论的辈分,他和老夫差着辈分呢。”
李北斗赶忙改口说道:“小子见过薛伯伯。”
薛仁贵倒是无所谓的哈哈大笑,尽显武将不拘小节之风,拍了拍李北斗的肩膀,“你这还有没有那种强弓。”
李靖这才反应过来,“我说你小子怎么无缘无故的来看老夫,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
薛仁贵到没有被人揭老底的羞愧,反倒理直气壮的说道:“老公爷,要不是小子昨日在宫里当差,都没机会听说这事,这不是只知其名不见其物,实在是心痒难耐么。”
李靖疑惑的看向薛仁贵。
薛仁贵赶忙解惑,说道:“老公爷,您走了以后,圣上就下了密旨,命军器监秘密打造,不得走漏半点风声。”
李靖这才了然,“这是要……”
薛仁贵点了点头。
李靖轻咳了一声,“北斗你出去找薛讷玩耍去吧。”显然有些话是不想李北斗听。
李北斗也乐得清闲,像二人行完礼就退出了房间。
……
看来这个叫薛讷的是自己的朋友。
当然,混账的朋友一定也是混账。
不过从称谓上李北斗就能分辨出两人的高下。
薛仁贵称呼薛讷是犬子,显然属于家畜类别的,不让人省心,估计也闯不了大祸的那种。
自己就牛逼多了,他爹叫他孽畜。
这……显然是属于妖物级别,到处兴风作浪的那种,道行低的僧侣都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