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瞧不见。
对此,洛景心中先是惋惜了一下,随即面色陡得凛然起来。
仙子如此待我,我怎可心思浮动?
不该啊不该!
不过
若是能似大罗教那小妖女慕芊芊一样,着一对冰蚕雪丝袜,再配上
咳咳!
洛景屏气凝神。
这位‘黄衣仙子’实在太高雅端庄了,论及此生见过的仙子,尚且无人能出其右,而且对于自己毫无避讳,似乎从未注意过性别之差。
一时间,倒是叫洛景内心有些不好意思。
但洛景神态管理实乃人间翘楚,喜怒不显于色,哪怕孟黄衣都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女子此时托着下巴,听着洛景讲述,不施粉黛的俏脸先是一皱,顾盼间,便抓过了洛景的手掌,运起了法力好一番查探,半晌,才倏然松了口气:
“你丹田之内的法力,曾经确实‘虚浮’,应当就是之前留下的隐患。”
“不过”
女子拧了拧眉,有些奇怪:
“偏偏‘玄胎’、‘金丹’、乃至于‘龙虎念头’,却都是上乘中的上乘,甚至都险些超越为师了,唔怪哉。”
孟黄衣一手扣着洛景手腕,一手托腮,杏眼飘向不远,面上有些不解,陷入了为洛景全心全意考虑的模式。
正像是洛景想的那样。
对于孟黄衣来说,男女之间的关系,可谓极为淡薄,因为见到她的无不是恭恭敬敬,视她为‘普渡圣母’,‘谪落仙子’,都是远观而不敢亵玩的。
只有洛景胆子最大,给她带来了几分人间烟火气。
所以孟黄衣是真把他当一手带大的衣钵传人,去看待的。
“算了,想不明白。”
“但你能走到今日,也已不逊于我,你自己的路自己最清楚,我也不好横加干涉,说不得也是你自己的福源。”
半晌后,孟黄衣松开了手,随即叹了口气。
“不过,虽说根基稳固,但炼气之道博大精深,你十年来终究无法感悟透彻,我修为虽只长你一些但想来,应当也能为你寻难解惑。”
“今夜我来为你讲道,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前来问我,不必不好意思。”
“就当作是弥补这么些年与你缔结名分,却没有尽到义务的亏欠与补偿罢。”
“好好珍惜哦,虽说我目前只是道首,但你为师我未来注定成仙!”
“所以你现在接受的可是未来一尊仙人的讲法,这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
雪夜烛火摇曳,女子矜持一笑。
对此,洛景哪里有拒绝的道理?
于是一夜参玄,洛景毫不客气,于一本本记录修行的‘道藏’之间来回请教,对此,女子气息温婉,耐心指点,可谓倾囊相授,叫洛景收获颇多。
雪夜,烛火,红袖添香,满室暖意。
只是苦了隔壁的方清灵。
她本来安排的床榻,是落在孟黄衣这一暖室之中的。
结果因为洛景的横插一脚,硬生生在隔壁听了一宿,对于洛景这位‘小师弟’的情绪,从‘有些满意’,复又降到了‘气得牙痒痒’的程度
“臭小子你才刚见几面啊,竟能在大人面前,胜过我三十年服侍?”
“呜呜呜,我也想和大人论道啊啊!”
白裙女子褪去衣裙,一身轻薄的纱衣,陷在床榻里扯被盖头,瘪着嘴一边用神念偷偷窥视隔壁,一边心中酸楚不已,好生羡慕。
翌日,大日东升,大雪停歇。
洛景与孟黄衣论道参玄一夜,深有感悟。
当他拜别孟黄衣,出了房门后,没有顾及到黑着一张脸,眼神之中掺杂着些许埋怨,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