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有针对沈家,而且也是由宁家一个小辈为先锋,回头就说管教不严,随随便便给宁铮禁足一年也就是了。
总不至于撕破脸。
……
看着宁铮在场中得瑟,拿着画给所有人看。
沈老太爷老眼透着火,可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一阵心绞痛,想怒斥都喊不出声来。
要不是旁边沈长庚扶着他,他都站不住。
气的。
“等等!”
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个老头开口了。
邢老头。
古玩街的那个。
老邢头终于出场,装模作样扶了扶老花镜:“宁家小友,可否给老夫看看这幅画?”
“拿去。”宁铮不认得邢老头,但对方没有主角光环,所以他也不嘲讽,直接将画卷丢给老头
老邢小心翼翼接过,嘟囔着:“老夫看这装裱工艺和痕迹,这画不简单呀。”
闻声,周围人都闭上了嘴,好奇的看着这幅画?
不简单?
有多不简单?
而曹川扶额:画都不一样,但对话居然是一样的。
这剧情的惯性有点厉害。
步瑾妍也聪明,低声询问:“不会是画中画吧?”
你特么都会抢答了?
曹川没好气白眼:“哪来的那么多画中画?唐寅累死也画不出那么多东西呀,别闹了,这老头就是眼瞎,上次还说劳资的画不行呢,结果最后怎么样?变成了老舔狗,还想买我的画,想瞎了他的心。”
步瑾妍撇嘴:“那是我的画。”
曹川低头看了一下手中的小手,哼笑:“现在连你都是我的,画,自然就是我的。”
“表脸。”
步瑾妍娇哼偏头,不理曹川,开始看老邢头装哔,但小脸泛红,估计是心里高兴坏了。
刘老这个时候也出现了。
“老邢啊。”
“刘兄。”老邢呵呵一笑,拱手。
“这画不简单?”
“何止是不简单啊,如果没猜错,这画中有画。”
“哦?”刘老大惊:“用这等古画作为掩饰,那其中的画,可想而知是更加名贵才对呀。”
老邢抚须轻笑,点着头一副我是业内大拿,我说话最牛哔的模样。
“刘兄所言极是,前些日子,老夫就开出了一副画中画,内画居然是唐寅真迹,庐山图。”
“嚯?”刘老怪叫一声。
曹川在此扶额。
尼玛的,德云社是吧?
捧哏痕迹太明显了吧?
但就这么明显的痕迹,周围人还不少倒吸凉气,嘶嘶嘶嘶
嘶嘶声不断。
凉气都被你们吸完了,你们是全球变暖的罪魁祸首,晓得伐?
“这位小友,不介意的话,老夫将这幅画拆了,可好?”
“随意。”叶辰颔首。
老邢笑着,看向周围:“诸位,耽误各位几分钟,老夫献丑了。”
接着就是拆画。
这次拆的很暴力,而且也不知道这邢老头怎么随身还带着工具,莫不是天道传讯给他,让他来提气运之子解围?
这些细节就很没有逻辑呀。
让曹川都有点愤愤不平,玛德,凭啥我要讲逻辑,气运之子完全可以不讲?
焯!
三分钟。
老邢拆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