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病,他们岂不是要后悔莫及?
听着许青松转述他爸妈的话,柳望雪笑个不停。
刚来陶家村的时候,许青松的妈妈也在,二爷搬家那天还一起吃了顿饭,次日她就回京市了,柳望雪也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不过对她的第一印象很好。那时柳望雪觉得她身上有很浓的书卷气,还有些和顾雪兰很相似的地方,就猜测她该不会也是老师吧。后来从许青松口中了解到的,还真印证了她的猜测。
柳望雪现在又从许青松口中听到了他爸妈的另一面,觉得怪不得许青松的性格那么好,他爸妈就是一对很有趣的父母啊。
有点想见了呢。
柳望雪不自觉地把想法说了出来,许青松开心地抱着她转了个圈,连声问:“真的吗?决定要跟我回家了吗?”
柳望雪笑着说:“春节还是不行,再往后推一推行吗?”
许青松得了准信儿,不依不饶,一定要让她给个确切的日期:“具体是什么时候呢?比如?”
柳望雪想了想,问他:“三月底你生日,打算在哪里过呀?”
许青松心花怒放:“京市啊,在家过!”
柳望雪拍拍他:“行,那就那时候吧。”
正好三月底去京市,四月初顺便回趟老家,清明节得回去扫墓。
许青松笑得格外灿烂,抱起柳望雪又转了个圈,亲亲她,一再跟她确认:“说好了啊!”
柳望雪点头:“不反悔!”
于是,在许青松妈妈的组织下,柳望雪带着她的半成品剧本、查阅的资料以及准备好的问题参加了与几位律界大佬的首次线上交流。短短两个小时的时间,她收获颇丰,笔记本上密密麻麻地写了一页又一页。
接下来的时间,柳望雪没有再去工作室,从早到晚就待在她的小书房里,专心致志地写剧本,有时候灵感爆棚还会熬个大夜。期间又在许青松妈妈的组织下参加了第二次线上交流。
这半个月来,许青松只有在晚饭的点能见到她,见了也聊不了两句,她匆匆吃完又去沉浸式地写剧本了。
许青松上班的时间里整个人明显的低气压,然后被火眼金睛的杜云凯无情地嘲笑:“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海市和陶家村,而是我就住你家隔壁,你却没时间搭理我哈哈哈哈……”
天道有轮回,这下轮到许青松把相思病害到眼睛上了。
半个月后,柳望雪不仅把剧本完成,还从头到尾改了两遍,算是稍微地打磨打磨。又应许青松妈妈的请求,把完成好的剧本发给她和她的师哥师姐们看看。即便妈妈不提,柳望雪也会主动提的,她不希望剧本中涉及到法律知识的部分有任何明显的错漏或瑕疵。
几位大佬看完剧本后,他们又进行了第三次线上交流。交流结束后,柳望雪又针对他们提出的问题以及建议再次对剧本进行完善,到此才算大功告成。
长时间高强度的忙碌过后,猛地一放松下来,柳望雪就感觉到疲惫。尤其是这段时间还赶上她的特殊时期,那几天虽然没有腹痛,但却浑身难受,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舒服,就是难受,全靠亢奋的精神在吊着。
剧本是在临近傍晚全部完成的,她连晚饭都不想吃,洗完澡上床后倒头就睡。
许青松在吃午饭的时候给她发了信息询问进度,本以为晚上回来俩人就能腻歪腻歪,结果得知她已经睡下了,担心地问顾雪兰:“是不是生病了?”
顾雪兰说:“没事,我去看过了,就是这段时间老是熬夜,累了,好好睡一觉就没事儿了。”
“可不是,都这个年纪了,又不是十几二十岁刚出头的小年轻,哪还能这么熬?”柳南山接着说,“这几天天天给她炖补汤,喝了也不见效。”
“别说补汤了,就算是药也没有立竿见影的。”顾雪兰笑他,又说许青松,“青松你也是,和云凯你们都尽量把工作放白天做,真的要少熬夜。熙熙也是,在海市也没人在她身边照顾着,前两天给我发信息说给她寄的萝卜干收到了,我早上起来一看,信息是凌晨两点发的。”
文熙这段时间也是,从每每工作室回去都已经深夜了。柳南山把萝卜干腌好给她寄了一罐过去,快递是前台小姑娘签收的,送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