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多的钓具来说,此时的鱼竿大多都非常简单。
趁着郑玉诚收起一个空钩的时候,赵承指着鱼钩上面一截鱼线说道:“在这里加一块铅坠,让鱼钩入水沉底,这样的话,就能有效避开小杂鱼的游动水层,达到大鱼的活动范围。”
赵承接着说到饵料:“还有一种办法就是换饵料,换成小杂鱼不爱吃,或者吃不下的饵料,选臭的,硬的,大的,或者清淡的,这样自然就避开了小杂鱼的困扰。”
赵承侃侃而谈,逻辑清晰,口才便给,把这三大法则讲得很透彻明白,听得郑玉诚连连点头,感觉赵承虽然讲的是钓鱼的技巧,但却并非迷恋于玩乐的人,能够把现象背后的原理想得很通透。
这样的人,想必提出的经义问题定然也极为艰深,郑玉诚表面看上去波澜不惊,但是心中也微微有些紧张,生怕一个问题问出来,回答得不好,岂不是丢了高人的面子。
赵承嘿嘿一笑,把习题集拿了出来:“郑先生许诺小子可以来请教先生一些问题,所以小子有些贪心,用了一晚上的时间,整理出好多疑难问题,希望先生不要嫌烦。”
郑玉诚看了一眼那本厚厚的习题集,眼角也不由得抽了抽,但事到临头,也只好点头说道:“无妨,你尽管问来。”
赵承高兴的点点头,翻开了第一页,指着最上面一行念道:“尧典中有一句,克明峻德,以亲九族。小子不太明白,为何是九族,而不是十族?八族七族,偏偏是九?”
“又为什么‘九族既睦,平章百姓’呢?前朝的皇帝九族总是不睦,百姓也很平章啊。”
“这个……”郑玉诚没想到赵承第一个难题居然是这一句,这难道还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吗?